正在背后嘲笑和议论时织的众人。
打开门的瞬间,看到时织静静地站在那里,双手环胸,眸子平静。
众人心下一惊。
时织微微抬起下颌,她用下巴,轻轻朝着布条的方向点了点,“谁干的?”
没有一个人说话。
倒是杜牡丹,看到时织这样一个新进来的,一点都不知道尊敬前辈,还是这样狂妄的态度,她的表情当即有些难看。
刚想上前圆场。
时织便直接掠过她,继续看着那一群刚才还叽叽喳喳嘲笑她的女人们,“我再问一遍,谁干的。”
杜牡丹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她进入秦家班这么长时间,自从她成了秦家班的台柱子之后,还从来没有人敢用这种态度来对她。
时织看这些人没有一个说话,她也毫不拖泥带水,直接走到了另一个床的旁边。
他们戏班子里面条件一般,除了台柱子杜牡丹,能住在单独的房间里,其他人基本上都是睡在一个大房子里,一间房有好多床。
姑娘们平时换洗的衣服,都会叠的整整齐齐,放在床头。
时织看没有人回复她。
淡定的走到了其中一个床的旁边,随手便把那床上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给拿了起来。
“没人承认是?”她的语调幽幽泛着凉。
在众人目瞪口呆的视线之下,时织慢悠悠地把手中那件衣裳,给撕成了两半。
她们这些身份的戏子,能穿的衣服,质量都算不上多好,稍微用点力气,衣服就会被撕成两半。
那个被撕衣服的女人瞬间变了脸,冲上来指着时织的鼻子破口大骂,“你是不是有病?你撕我衣服干什么?!!!”
时织冷静地看着这个女人指着自己的那根手指。
她的手指上面,有几道非常明显的痕迹。
跟时织刚刚扯过衣服,被布料缠过的指腹上的痕迹,格外相似。
扯了衣服之后,手指上就会留下明显的痕迹,随着时间可能会消失一些,但如果时间不太长的话,还是能够从手指上看到沟沟壑壑的痕迹。
她一把捏住了这个女人的手,“是你干的。”
那女的脸色瞬间煞白。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干什么了我?”
时织的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淡笑。
她把这个女人床上的其他所有衣服一把都扯了过来,然后当着她的面,肆无忌惮的,把她的衣服一点点的扯坏,撕烂。
眼前的女人气疯了。
一双眼睛通红。
周围的几个人看到眼前的一幕,也全都愣住了。
杜牡丹最先反应过来,“你这是在干什么?当着我们的面扯她的衣服,眼里还有没有规矩?!真以为自己是督军塞进来的人,就可以无法无天到这种地步吗?!”
时织懒懒掀起眼皮。
寡淡薄凉的眸子,望着面前的杜牡丹。
“是啊,我就是督军塞进来的人,我就是无法无天,有本事,你去找督军说,咱们倒是看看,谁占理。”
时织丝毫不惧怕面前的杜牡丹。
她进戏班子,本意只是为了好好唱戏,完成原主的愿望,并没有想要惹事生非的打算,但是这些人先对她不仁,那就别怪她不义了。
时织向来不是个忍气吞声的人。
杜牡丹被时织这副无法无天的模样,气到浑身都在颤抖。
但是眼下,这个女人背后的人是督军,而且,确实是戏班子里的人先动了歪心思,因为嫉妒和愤怒把她的衣服给撕烂了,她们处处都不占理。
若是真的闹到了督军的面前,先不说督军会不会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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