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她在他心里就是不一样的?
蒋烟这样想着,心里就有些高兴,笑意愈发忍不?住,对面江述看不?下去,敲了敲桌子,“哎哎哎,行了,这还有个大活人呢,控制一下自己。”
蒋烟挽住余烬手臂,“怎么了,我愿意笑,不?行吗?”
江述说行,“谁敢管你。”
他闷头吃饭,不?搭理她。
蒋烟觉得很新奇,把余烬介绍给自己的家人,最好的朋友,让他彻底融入自己的世?界里,不?再是以前那个只会出现在车行,谁都不认识的余烬。
他的身影遍布她的世?界,无孔不?入。
蒋烟很喜欢这种感觉。
这顿饭的后半段,聊天的主力不?再是蒋烟,余烬和江述聊的东西蒋烟没有兴趣,她只顾低头吃饭。
蒋烟意外发现,余烬涉猎的知识范围特别广,什?么都懂一点。
看来之前他说自己成绩很好,好像也不?是随口说说。
几人从餐厅出来时,天已经快黑了,风很大,路也有些滑,余烬牵着蒋烟,江述走在蒋烟另一侧,“涵涵那天说奶奶病了,她好些了吗?”
蒋烟点头,“已经好多了,昨天出院了。”
江述嗯,“这几天有事,过了年我去看看。”
正说着?,头顶突然传来一声响,像是什么东西折断,一块很大的广告牌突然从架子上脱落,直冲三人砸下来。
几乎是一瞬间,余烬和江述同时伸手护住蒋烟,拉着?她闪身避开那里,但还是晚了些,被广告牌刮到一点。
牌子砸到地上,发出更大的一声响,吸引了路人的目光。
蒋烟勉强站稳,惊魂未定,忽然发现余烬的衣袖被刮破好大一个口子,她吓坏了,紧紧攥住他的手臂,“余烬你没事吧!”
余烬伸手扯了一下破损的布料,“没事。”
蒋烟非常紧张,仔细检查,好在他今天穿了很厚的羽绒衣,没有伤到里面的皮肤,只是这件衣服大概是报废了。
江述站在不远处,静静凝望蒋烟焦急的背影,她小心呵护,眼里心里,都是那个人。
他默默将自己的右手藏在身后。
蒋烟这时才想起江述,赶紧又去看他,“你呢?你伤到没有?”
江述笑了笑,神色轻松,“没事。”
蒋烟松了口气,抬头看那个广告牌,“这谁家的啊,怎么这么不?牢固,砸到人怎么办。”
余烬抬手把她的围巾重新系了一下,往上扯一点,遮住她半张脸,“大概今天风太大,你就不用操心了,自然会有人来处理。”
虽然是这样说,临走前,余烬和江述还是合力把那块掉下来的东西挪到里面不碍事的地方。
江述的车就停在前面,余烬的车在对面,三人在路口分开。
江述走向自己的车,几步后又停下,转过身,“余烬。”
余烬和蒋烟停下脚步。
江述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蒋烟这丫头毛病多,又矫情,你让着她点儿,我可是娘家人,怎么也算她哥了,让我听到你欺负她,我可不饶你。”
两个男人的目光碰上,余烬跟他对视许久。
江述眼睛里的东西,只
有蒋烟看不?懂。
很奇怪,余烬并没有所谓危机感,相反,他为蒋烟有这样一个坦荡豁达的朋友感到高兴。
余烬握紧蒋烟的手,郑重答应,“我会的。”
此刻,江述才真正笑出来。
这一天过后,除夕很快到来。
除夕当天早上,余烬买了副对联,贴到师父小院子的大铁门外,正房门上也有一副,买的时候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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