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狼狈不堪擦着冷汗,抖着双腿来到宁秋身边,颤着声音说:“大师,多谢您出手相救,否则我今天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将他带回我让你准备好的房间。”宁秋将段鸿放回到了段儒怀里,垂眸看了眼被血迹沾上的衣裳,她眉头微微一皱,但也没有说什么。
“好。”段儒急忙点头,又难免担忧道,“大师,阿鸿等下醒来,会不会再发狂?”
宁秋淡声道,“他额头上的黄符不揭开,就不会。”
闻言,段儒欣喜若狂,但也不敢继续让段鸿睡二楼了,让管家马上去一楼收拾一间客房,就算要发狂,也不会再有坠楼的危险。
宁秋也跟在他们身后去了客房,王飞杰刚刚看得神奇,咬咬牙提着行李包跟上,他满脑子疑惑:“宁姨,那个黄符,就是僵尸片电影里面的黄符吗,其实我一直好奇,上面写的都是什么,那字体就像是麻花卷一样。”
小时候看见了也不会多想,认为这样就是这样,没有什么理由,但是长大之后从外界接收到了各种信息,就开始产生好奇。
“字?黄符有符头,符胆,符脚。符头敕令,对大部分茅山道士来说,上面写的是本道长奉上仙命令小鬼听令,常见的是三清仙,所以会画三勾代表三清。”
宁秋也没有像原身那般高冷到不讲话,相反还有耐心解释浅面意思。
“符胆中的那麻花笔画也不是字体,而是捆仙绳,可以禁锢约束小鬼。且一般会落有个罡字,寓意为请上神坐镇。同时还有符脚等。”
王飞杰听得迷迷糊糊,半知半解,不,应该说完全不懂。
但他也没继续问,因为段儒已经将段鸿抱到客房,放在管家快速重新铺满糯米的床上了。
而宁秋则是将行李包接过,放在地上,然后从里面拿出了一扎红线,让他们都退出了房间。
王飞杰就站在门口,看见宁秋手中的红线好像有了灵智一般,在她拉线的时候,居然在她手中灵活的四处游窜,然后形成了一个敕令阵法,正中间则是段鸿睡的那张床。
随后,宁秋弹着手中的红蜡烛,落在床的四角,刚稳稳落下,红蜡烛就是“嗤”一下燃烧起来。
做好了这一切,宁秋这才拿着行李包离开,顺便关上门,然后将行李包再次交给了王飞杰拿。
众人看得疑惑,有一堆的问题想问 ,但段儒最关心的当然是自己孩子的安全问题了,“大师,这就成了吗?阿鸿他没事了?”
“没有,只是将他身体里的东西锁住,安静下来而已。”宁秋说着,已经走上了楼梯,其他人也是紧跟在身后,而管家则是守在客房门口,盯着里面有没有动静。
王飞杰现在对茅山道士感到很奇怪,拎着行李包也不嫌重了,跟在宁秋旁边,竖起耳朵听他们的对话。
段儒听着有些悚然,他小心翼翼问道,“这…那阿鸿他身上,到底有什么?”
宁秋侧眸看了他一眼,只是说道:“还不清楚。”
闻言,段儒也就识趣的没有再问。
反倒是王飞杰,他感觉宁秋知道,可是没有说出来罢了,难道在忌讳什么?当然,也可能是他胡乱猜错了。
在说话期间,他们已经去到了段鸿的房间门口,还没进去,就能闻到一股腐臭味四处弥漫,就好像是尸体陈放太久而发出的尸臭。
王飞杰站在宁秋旁边,探头往里看了一眼,顿时就毛骨悚然了,因为房间里面到处都是各种家禽被四分五裂的尸体,那浓稠血迹喷洒在了墙壁上地板上,比刮油漆还艳红。
他上前两步想跟着宁秋进去,感觉膈到了什么东西,王飞杰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脚下踩到了一个翻着白眼颇为死不瞑目的鸡头,眼睛好似有神般在死死盯着他看,应该是刚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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