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将军府的路上,钟安毓盯着越子钦看了好半晌,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他一句:“你让蓝羡月画绾娘服侍过的恩客,是怀疑绾娘跟太子见过面?”
“嗯。”越子钦淡淡地点了点头,眯着眼睛道:“你也听到蓝羡月的话了,他说温瑜有时候会帮绾娘介绍恩客,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太子跟温瑜的关系还不错。”
“另外,你也提了,你在东宫闻到了很诡异的香味,那股香味和绾娘身上的味道非常像。”
嘶!
如果太子真的是绾娘的座上宾的话,那这件事就变得好玩起来了。
钟安毓垂了垂眼眸,神情凝重了许多:“那你说……现在是温瑜利用了绾娘,还是绾娘利用了温瑜?”
“我不知道。”越子钦耸了耸肩,轻笑道:“现在想这些还太早了!我们都还不确定绾娘有没有跟太子见过面呢。”
这倒也是。
钟安毓挑了下眉头,不再开口了。
越子钦靠在马车的车窗上看了她几眼,故意问她:“后天再去天香楼,我们两个人就不能待在一处了,安毓,你是想去见蓝羡月还是想去见绾娘?”
她要是说她想去见蓝羡月,他的醋坛子又要翻了?
钟安毓红着脸斜了越子钦一眼,哭笑不得的嘟囔了一句:“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到时候我应付绾娘,你去找蓝羡月。”
对,就该这么安排嘛。
越子钦满意的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儿后,又说起了另外一件事:“话又说回来了,安毓,你有没有注意到你府上那位玉夫人最近有点奇怪。”
是很奇怪,陈建之前还跟她说过,玉夫人这段时间行踪很诡异。
但是……他最近都没有去过将军府,他怎么知道玉夫人很怪?
钟安毓上下扫了越子钦两眼,抱着胳膊道:“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马车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用有所顾忌。”
“好。”越子钦深吸了一口气,坐直了身子看着钟安毓道:“你有空的时候,着重查查你家那位玉夫人和钟期!钟将军为人再纯善,也不能留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在将军府啊。”
玉夫人和钟期?不守妇道?
钟安毓的眼神闪了闪,立刻就明白越子钦的意思了。
她愤愤不平的跺了跺脚,厉声道:“混账东西!那两个人竟然又搅和到一起去了!这次我一定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你家里的事情,你处理。”越子钦耸了耸肩,闭上嘴巴不再说话了。
很快,他们两个就到将军府了。
钟安毓心里惦记着玉夫人和钟期的事情,简单的对越子钦挥了挥手之后,就跳下马车朝将军府里面走了过去。
一回到她的院子里面,她就派人将陈建叫了过来。
这是钟安毓第一次这么急匆匆的召唤他,陈建不敢耽搁,用最快的速度出现在了钟安毓身边。
进门后,他立刻开口问钟安毓:“大小姐,你找奴才有什么事情?”
“以后在我面前自称我,你是我的左膀右臂,没必要自称奴才。”钟安毓按了按眉心,先跟陈建说了下他的自称的问题,然后才将她真正想说的话说了出来:“对了,陈叔,之前我让你去查玉夫人的行踪,你查的怎么样了?”
“目前还没有发现什么值得关注的事情。”陈建苦笑了两声,有点愧疚的告诉钟安毓:“奴……咳咳,我只查到最近玉夫人经常在晚上出门了,还不知道她每次出门都去哪儿了。”
“嗯。”钟安毓叉着腰在陈建面前转了两圈,幽幽道:“这样,你以后不用盯着玉夫人了!玉夫人在后宅挣扎了这么多年,对后宅盯人的手段太熟悉了,你想盯死她,难度太大,你还是去盯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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