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陆倾梧哄睡了,温煜楼才轻手轻脚地出了卧房。
谢文渊已经回来了,把南宫爵安然无恙地送回到南苑,一切都在计划中进行。
看着温煜楼脸色不是很好,谢文渊有些疑惑:;遇到什么事了?
温煜楼垂下眸子,面色愈发难看。
;傅雅筝疯了。
;所以?
;疯疯癫癫地说了好多话,梧儿听到了。
谢文渊愣了愣,随即便反应过来:;是陆国公和陆夫人的事情?
温煜楼点头:;知道的并不完全,但你知道的,她自己已经猜的差不多了。
;依我看,不如就把事情告诉她,反正这也不算是坏事,何必要让她自己猜呢?
温煜楼摇头:;现在还不行。
;为何?
;二皇子那边还没有把握,人还是会时不时地长时间昏迷。
谢文渊点头:;这倒也是,从未得到,总好过得到了又失去。
温煜楼没有说话,陆倾梧从小没有父母疼爱,她内心是极其渴望亲情的。
所以她脆弱,即便是她平日里活泼又调皮,可在情感上总是患得患失。
谢文渊起身拍了拍温煜楼:;也别太担心,那丫头比你想的要坚强。
;啊~
谢文渊话音刚落,屋子里传来陆倾梧的惊叫声。
温煜楼一惊,赶忙转身奔向屋子。
;梧儿怎么了?做噩梦了?
;谢文渊你进来给她看看。
本来觉得不方便,谢文渊便没有跟着进去。
闻声抬步进了屋子,只见满头大汗的陆倾梧正偎在温煜楼怀里发抖。
谢文渊过去给陆倾梧诊脉,没有异常。
;倾儿,倾儿?谢文渊轻叫着。
温煜楼一边拿帕子给她擦脸,一边看谢文渊:;怎么样?可有什么问题?
谢文渊摇头:;没事,应该是梦魇了,让丝弦熬一副安神药。
谢文渊说着起身就出去吩咐熬药。
直到丝弦端了药进来,陆倾梧都一句话没说。
就那么窝在温煜楼怀里,乖得不像话。
过了一会,安神药的药效上来,陆倾梧眼睛有些睁不开了。
温煜楼低头看她:;再睡一会好不好?躺下来好好睡?
温煜楼说着,把人轻轻放躺在床上,刚想把手从她身上拿起来,却被陆倾梧一把抓住了衣袖:;王爷别走。
温煜楼哄她:;我不走,我去换个衣服就回来。
;那你快些。
;好。
温煜楼简单地梳洗了一下就回到床边。
陆倾梧困得眼皮打架,但还是没睡,直到温煜楼躺下把她抱在怀里,她才慢慢睡去。
翌日,温煜楼从外面回到寒雪院的时候,发现陆倾梧正对着一堆大箱子发愁。
;这是什么?
温煜楼看着院子里的箱子有些不解。
陆倾梧回头:;二皇子走的时候给我留下的,前几日忙着也没想着看,今天就想着归置一下。
温煜楼笑着上前:;嗯,也好,梧儿也该想着把王府里外都收拾一遍了。
;嗯?
陆倾梧一愣:;王府有什么好收拾的?
;为人妻者,难道不应该把家里打理得当?
温煜楼说的振振有词。
陆倾梧反应过来,抬手轻捶温煜楼:;谁为人妻了?
;小姐,这个箱子里都是医书,放在您屋子里还是放在小库房?
没等陆倾梧说话,温煜楼先开了口:;放到本王书房去。
陆倾梧不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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