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森左便拿着一个食盒撩起了帘子,他边摆放边说:“主子知道小姐也会来,便把府中的面点刘师傅也给带了过来,想着让您吃好些。”
“这些都是刚赶制起来的,刘师傅一定要给您尝尝,说是让您品品他的手艺有无退步。”
“难怪我就觉得吃起来有熟悉的味道,”凤九歌眯眯眼,“替我先谢谢刘师傅,晚些我再去看他。”
“好,我知晓了。”森左收拾好空碟,说着正要退出去。
“森左,府上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凤九歌盘腿,支着下巴问道。
森左想了一想:“旁的事倒是没有,只不过主子给您捡了个哥哥。”
“咳咳咳…”凤九歌一口水呛在喉咙口,连连咳嗽,“捡了什么?”
“也不能说是捡,就是主子把旁支的凤峙少爷给接到了府内,现在正由大哥在带着,说是在旁支沾了一身的坏性子,要好好地磨一磨。”森左说到这顿了顿,“还有一事…”
见他犹豫,凤九歌便知道他是顾及有旁人在,对他点点头:“说便可,都是自己人。”
满舒与另外几个不与凤九歌相熟的人,听到这称呼皆是愣了一下。
中级班的人与她关系好他知晓,但他与她…
森左见凤九歌这么说了,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主子说上次还您受伤的蛊虫,便是凤家旁支给种下的,约莫是在您的百日宴上趁机下手。”
“是吗?”凤九歌摸摸自己的手臂,在这天寒地冻下,她的手还有些酸楚,“那爹爹有何打算?”
“主子说暂时不去搭理他,跳梁小丑无足挂齿。”森左回想着那日凤子卿的话,“说是未到时候。”
凤九歌点点头,既然这事有爹爹出手,那她就不去管了,目前最重要的是。
她眯起眼,那捡的什么劳子的凤峙。
凤子卿正想撩起帘子,就传出来自家女儿浅浅的声音。
“那人莫不是我爹爹在外面养的外室生下的孩子?怕我娘亲生气才找个由头带回家?”
凤子卿听着,脸上的笑是绷不住了,眼尾直抽。
这天杀的,坑他最多的竟是他生的女儿,他已经感受到了旁人探究的眼神,其中还有韵韵的。
他气急,咬牙切齿:“凤!九!歌!”
“....”凤九歌一激灵,她好像惨了。
凤子卿走过去,就着她的衣领将她拎起:“今日为父觉得实在枉为你父,让我女儿竟生出这种荒唐想法,趁着有空,还是好生教导你一番。”
他已经很久没有测她的实力了,看来今天正是时候。
“爹爹我错了,我不该这般想。”凤九歌忙求饶,抱着他的腰不肯下地,“回家再教导行不行?”
她看见了那几个使劲憋笑的人,顾不上丢人,小命要紧。
“呵呵,”凤子卿不费丝毫之力就将她从自己身上扒开,笑得温柔,“歌儿,回家后自有别的等着你,今日,你便不必想着逃了。”
“娘亲,爹爹又要欺负我了。”凤九歌见他这里行不通,忙对司琪韵撒娇,“你快帮帮我。”
司琪韵蹲下身,为她套好鞋袜,拍拍她的头:“歌儿,保重。”
没辙,凤九歌只得站直了,凶了一眼偷笑的人一眼,气鼓鼓地掀开帘子,走出帐外。
“爹爹,快些,冷的很。”
凤子卿带着笑便也跟了出去。
“不好意思,让各位见笑了,”司琪韵抱歉着,“还请在这里稍作片刻,等我夫君回来,再带你们去营地。”
“国师夫人,”河图颇为好奇,“国师与九歌这是去做何?”
“我夫君惯爱欺负歌儿,这会是检查她实力去了,”解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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