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胖子本来还想抢我手里的大勺,闻言先是一僵,跟着和我对眼,紧接着,猛地转过身,把手指掏进喉咙眼,哇哇狂吐起来。 这货拿我当死仇,倒是知道我的性格,没有凭据,绝不会瞎说。 季雅云等人虽然没吃肉喝汤,听闻见状也是干呕不止。 窦大宝干呕了一阵,捂着胸口问我:“你没开玩笑吧?” 史胖子这会儿也缓过点劲来,指着我鼻子:“我才琢磨过味儿来…这肉是不大像猪牛羊肉,可你怎么就说这是人肉?难不成你他娘的还吃过人肉啊?” 我抖楞手,把大勺扔掉,胃里还直犯恶心,“我没吃过人肉,可喝过汤,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味儿!” 我转眼看向林彤,“师姐,你不是学我们这科的,但总听老师说过一些事吧?” 林彤摇头,“你也知道我爸是什么样的人了,他就认为学一科就钻一科,而且公私分明。他在家的时候,就没怎么说过工作的事。” 见所有人都满目疑惑,史胖子看我的眼神更是怀疑中带着愤恨,我只好说出一件往事。 要说起来,那次的经历,倒是和年前发生的一件事能挂上钩。 那会儿我还在上学,正为赚学费,趁周末接一单‘生意’。 事主是一个中年妇女,样子和身条都还不错。 见面后,她胆战心惊,又神秘兮兮的告诉我,说她丈夫最近不怎么对劲,怀疑她老公是被鬼迷了。 我到她家察看一周,又要了她老公的生辰八字,执符箓巡视一圈,并没有任何发现。 等从卧室巡查出来,却见那女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换上一身特‘清凉’的装扮,面带媚笑,冲我搔首弄姿。 女勾男只隔一层纸,我要不明白她想干嘛,那就是傻子。 可刚从主卧出来,看到过床头上两人的婚纱照,再被这有夫之妇刻意勾`引…… 说是男欢女爱各取所需,但这种下三滥的事我真做不出来,当即甩脸子说: 你就是心里有鬼,碰巧找错了人。钱我不收,事我不办,你另请高明吧。 冷冷丢下句话便自行离开,刚下一层楼,突然就有个老太婆隔着栅栏门叫住我。 我问她有什么事,老太婆就只神神秘秘跟我说:字<更¥新/速¥度最&駃=0 孩子,我看你年轻,才好心嘱咐你两句。楼上那女的是S惯了,只要他男人不在家,就隔三差五往回带男人。你是年轻人血气盛,被勾搭不能算是你的错。可你肯定不知道,她老公才刚死,还没过头七呢!你可千万别跟她有什么,不然……你,信不信这世上有鬼啊? 我当时吓了一跳,那女事主可没说过,她老公死了。 钱没的赚,心里也七上八下,谢过那老太婆,我就直往楼下跑。 跑到楼门口,刚好碰上几个男女,带着几个‘全副武装’的白大褂、蓝大褂跑进来。 当间有人上楼,也有两个男的没上去,就在楼门口抽烟。 我出于好奇,有心打探,便上前借火点烟。 那俩年轻男的对我也没防备,转头间,就听两人自顾自说: 六楼几零几那女的,因为偷`人正巧被老公撞见,男的没打过奸`夫,想不开跳楼死了。女的当时就被吓疯了,前天刚要被移交精神病院,却趁人不备,偷跑了出来…… 我回到破QQ里,直等到见那女的,也就是我的‘事主’被绷带捆绑抬上医院的车,才完全琢磨过味儿来。 那他妈哪是闹鬼了,是闹神经病了! 就在那个时候,林教授忽然给我打电话,让我立刻赶回学校。 等到了学校,老教授一贯寡言少语,却是将我带进了一间极为特殊的实验室。 这实验室,就是年前不久,我和孙禄才去过的那间。 法医的职责就只那么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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