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没少经事,说的倒也勉强清楚。 那就是,年前桑岚说自己受了伤,还不是普通的伤,必须要去一个地方,找到一样特殊的事物,才能够痊愈。 作为姐妹,大背头自然义不容辞的跟随同往。 她也不知道桑岚是怎么知道这地方的,就只跟着她东问西问,终于打听到七河口窝棚的所在。 俩人是打了辆黑车去到那桥头的,那黑车司机见色起意,双方还差点起了冲突。可后来也不知道那司机是不是中了邪,忽然连着狠抽了自己十来个大嘴巴子,跟着踉踉跄跄上了车,就那么开溜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转脸瞄了一眼桑岚,心说,黑车司机忽然‘着魔’,必定是她这个新晋香童所为。她虽‘业务不熟’,但在这荒芜野地,招来个孤魂野鬼也绝非难事。 只不过,刚才对视的时候,我就看出,比之以前,她眼中失去了一些特有的神采。 在她而言,这趟算是没白来,怎么都算是治好了伤;然而在我想来,她此刻的状况,怕是比被活死人抓伤还要糟糕的多…… 潘颖比手画脚的说:“你是不知道,先前岚岚脸上的伤可吓人了,就跟咧开的小孩儿嘴似的,还臭烘烘的。要不是用手绢捂着,那色``狼司机准保都不肯拉我们。 可是等过了桥,我们一路走,她的伤口就一路好转,等到了村里,手绢一拿开,她的伤竟然就好了!皮肤好像比以前还白还嫩呢! 祸祸,你老实说,你那手绢是不是有猫腻?要是有美容的作用,能当面膜使,你可别藏私。怎么地都得借我几天,让我也美美。我他娘的可不是LALA,还得嫁人不是?” 说这话的时候,她一双眼睛就斜瞄着窦大宝,说到后半截,还咬牙切齿。 我拉住窦大宝,“手机呢?” 窦大宝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从挎包拿出先前捡到的手机递给潘颖。 潘颖看都没看就装进兜里,仍是对我说道: “岚岚的伤是好了,可这地方真他娘邪门的很。我心说来都来了,就当是旅游,怎么都把这荒废的村子参观一遍。哪知道走到头,是河滩;一回头,居然又跟过桥后似的,就又回到最开始的地方了!我这么说,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吗?” 我干笑:“理解,因为,我们也迷路了。” 说话间,来到那片空地。 那几十个人,仍旧是没有一个动的,甚至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但是出于本职经验,却能看出,这些人眼中都留有神采。 我把手指凑到离我最近一人的鼻端,顺手又搭住他颈间脉搏,忍不住嘬牙花子,“都是活人!怎么就不动了?这是玩快闪呢?还是被施了定身咒?” 这话我可是没说出口,那是因为,要按窦大宝的话来说,这几十个突然出现的村民,就是从我们过桥之后,诸多离奇遭遇中又增加的一批‘虱子’。 即便是活人,可是看穿着,也绝不是这个年代的人。 无论男女,十个人里有五个穿着粗布直筒裤,还有五个要么是军绿色的裤子,要么是蓝布工装……这打扮,估摸着也就我姥爷年轻那会儿正流行。 窦大宝虽然刻意和潘颖保持距离,这时也还是忍不住凑到跟前,小声对我说: “你看那边架的杠子,还有地上、盆里的血……这是刚杀完猪,吃杀猪菜呢!这些人的穿戴就甭提了,就说咱真要是穿梭时空……肉炖好了,他们怎么都不动呢?” “我们到这儿的时候,他们就是这样了!就一动不动!”潘颖回应的是他,人却是拉着我,直接往人堆里扎。 见缝插针的穿过人群,来到内围,就见当中支着一口铁皮桶改的炉灶,上头架着大锅,锅里肉香四溢出……炉火忽明忽暗,锅里还扑簌簌冒泡呢。 锅边上围着三个人,两男一女,一男的一只手虚握,像是本来手里握着什么东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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