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被削去腐肉,大半副骨骸都暴露在外边。 可所有尼姑却仍保持双手合十的姿势,念经声虽然含糊,速度却加快了。 马贼们也不知道是砍杀累了,还是心理崩溃,接连瘫倒在了地上。 有几个甚至躺在地上绝望的嚎哭起来。 让我感觉极度惊恐的不是那些尼姑怎么都砍不‘死’,而是原本被砍杀的面目全非的栓柱,随着靠近铜柱,伤口竟已经完全愈合了。字<更¥新/速¥度最&駃=0 正当我觉得匪夷所思的时候,他的一只手已经触碰到了铜柱。 铜柱烧的赤红,手指一碰,立刻发出“滋滋”的声音。 “啊……” 栓柱似乎在这一刻恢复了意识,惨叫着想把手缩回去。 可不等他退缩,铜柱内突然蹿出一道暗红色的光焰,像是被火烧红的铁链般,猛地将他和那个赤身的尼姑捆住,扯向了铜柱! 一男一女被紧紧的捆缚在了铜柱上,同时发出尖嚎…… ‘我’没再看下去,不能也不敢再看下去。 因为,那非人的嚎叫声直刺耳鼓、直慑人心。 虽然‘我’紧紧的捂着耳朵,把脸埋在地上,也还是觉得整个身子都被震麻了,脑子也快要炸开了,那完全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感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恍惚的清醒过来。 感觉周围暗了许多,抬头看去,才发现原本赤红如血的铜柱正渐渐黯淡下来。 被火索捆束在上面的一男一女已经不见了,只在铜柱上留下两个灰白色的人形印记。 仔细看,铜柱上类似的印记竟多的数不清…… 马贼或跪或躺,都和先前的尼姑一样,七窍流血,没了声息。 再看那些尼姑,腐败的身子竟都变得完好无损,甚至栩栩如生人。 尼姑们三三两两走到马贼身边,双掌合十,低声诵经。 没多久,马贼竟都‘死而复生’,动作僵硬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木然的朝着大门走去。 大门敞开的那一刻,铜柱彻底失去了火光,接着竟消失了。 下一刻,狂暴的雨水便浇灌了下来。 之前的‘阿鼻地狱’,竟似又变回了佛门清修的庵堂。 “跟我来,快跟我来!” 听到急促的声音,转头就看到一脸焦急的慧清。 她的样子也恢复了先前将‘我’和栓柱接入庵中的样子,只是一双眼睛紧闭,显然是没有恢复。 经历过这场如梦似幻的变故,‘我’又变得呆滞起来,没有立刻跟着慧清走。 也正因为这样,在马贼走尽,尼姑散去以后,我看到大雨中,一个马贼的身影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居然是那个目睹栓柱‘死而复生’,被吓晕过去的马贼。 他竟然因为晕倒,逃过了一劫? 我怎么就觉得,我像是在哪儿见过这个家伙呢? “快跟我来!”慧清猛地拉了‘我’一把,“去我先前带你去的那个房间,再晚就来不及了!” ‘我’几乎是在一种半梦半醒的恍惚状态下来到后边的那个房间。 进去以后,看着慧清摸索着关门,我心底再次升起了一股寒意。 “施主,你的脸真的好漂亮,能不能……能不能把你这副皮囊给我?” 慧清缓缓回过头,嘴角慢慢扬起,露出一抹诡谲的笑意。 在林教授和朱飞鹏、林彤夫妇的那场祸事中,一念之差,我躲过了感受被剥皮的噩运。 但就像是应了一句老话:该来的,躲也躲不掉。 慧清一直没有松开拉着我的那只手,另一只手缓缓抬起,指甲暴涨,像是小刀般的朝着‘我’划了过来…… “啊……” 我惨叫一声,猛地挺直了身子,全身的肌肉却不受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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