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人还是听见了动静。 一个狂暴的男人声音大声质问: “什么人?” 想到他们的装束,我摒着气,缓缓把手伸向背包…… “扑棱棱!” 随着一下轻响,一个小黑影振翅从我身边飞了过去,落在上方的一枝树梢上。 “娘的,这大雪天的还能见着老鸦子,真他娘的丧气!” “麻痹的!” “RI他娘的……” …… 一阵粗俗的叫骂过后,一个低沉却不怒自威的男人声音自上方传来: “忘了我跟你们说过什么了?” 没人回应。 周围变得出奇的平静。 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抬高了声调: “别管旁的!不许出声!不要回头看!” 我摒着气老半天不敢动作,直到潘颖扒拉我的手,我才低头朝她使个眼色,慢慢松开了她。 潘颖大张着嘴,无声的喘了一会儿,和我一起把头探出树后。 见上方的人马都过去了,她才扭过脸惶然的看着我,从嗓子眼里挤出仨字: “那是啥?” 我把右手拇指和食指比了个‘八’,在身前晃了晃,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腰里都别着枪呢,看打扮,是胡子。” “胡子?土匪?!”潘颖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我赶忙又作势去捂她的嘴,她倒是机灵,先自己抬手捂住了嘴。 又过了一会儿,她才松开手小声问: “这会儿怎么还有胡子?” 我盯着她眼睛看了片刻,低声说: “你光看见人马、听见喊话,你听见脚步声和马蹄声了吗?” 潘颖惶然的摇摇头,倏地瞪圆了眼睛,“他们不是人?” 我点点头,示意她别再吭声,朝挺在枝头的鬼鸮看了一眼,拉着她缓步朝上走去。 这僵尸鸟貌似果真有灵性,居然懂得打掩护。 到了刚才那路人经过的所在,潘颖一手捂嘴,一手指着地上来回扭着肩膀示意我往地上看。 我用力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冷静。 刚才那一队人至少有一二十个,其间还有马匹马车,可眼下的积雪上却只有两个人的脚印…… 我一边竖着耳朵倾听,一边打亮电筒,照着地面慢慢往前走。 走了大概七八步,就见一旁的雪堆里有一小块凹陷的痕迹。 我急忙走过去,用手电照看。 潘颖弯下腰,借着电光从雪里拿起样东西,吹了吹戴在大背头上,仰头看着我小声说: “是风水刘的装逼镜!” 我虽然也是大脑混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还是把食指举到嘴边‘嘘’了一声,用眼神示意她继续往前走。 直觉告诉我: 窦大宝一个人的话可能会乱来;如果瞎子是一个人,也有可能没有方向。但是他俩在一起,就不会无缘无故出状况。字<更¥新/速¥度最&駃=0 我刚才看的分明,那的确是一队胡子。 现在虽然还有少数的犯罪分子在深山隐遁,但绝不会是他们那样的打扮。 墨镜应该是瞎子故意丢下做记号的。 但我无法判断他和窦大宝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他和窦大宝现在不方便给我更明确的提示。 可同时也证明,他们是清醒的,知道自己出状况了…… “祸祸……” “别出声!” 我回头朝潘颖使劲摇头。 潘颖扶了扶帽子,也冲我摇头,把嘴凑到我耳边小声说: “我怎么觉得有什么东西看着咱俩呢?” 我转动眼睛看了看四周,只能是朝她微微点头。 我也有相同的感觉。 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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