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的人,自然就是他所说的鬼。 那帮鬼东西也是特么一堆事儿妈,老子不像老何,帮他们超度不要他们的好处。 这帮家伙倒好,反倒给老子找起麻烦来了。 要不说鬼和人差不离,都是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呢。 转眼一个礼拜过去了,这中间我去医院看了两趟老何。 老头已经不用插管子了,却始终没有姓来,只能靠注射营养液维持生命体征。 每次去看他,我都会不由自主的感到恐惧。 如果徐洁和他没有亲戚关系,老头就是孤家寡人一个,弄到如今这步田地,可谓是晚景凄凉的很。 我也是孤家寡人,如果徐洁真的只是我生命中的过客,等我老了,我会不会和老何一样,落的无依无靠孤独终老…… 后街,31号。 外面飘着雪花,我和窦大宝在后屋点了个打边炉涮羊肉片儿。 窦大宝吱溜了一口黄酒,夹了一大嘟噜羊肉塞进嘴里,一边嚼一边含糊的说: “我早上给小包租婆打电话了,她手机还是没开机。真不知道她在搞什么,老何弄成那样,她却玩消失。祸祸,你俩之前是不是吵架了?” 我摇摇头,喝了口温热的黄酒,感觉脸发烫,眼睛有点发酸。 好半天,我用力摇了摇头,“不行,我得想法子去找她。” “你们俩到底怎么了?我怎么觉得这里面有事啊?”窦大宝疑惑的看着我。 我说:“厨房的暗道你看过了?” “看过了,潘潘把那天晚上的事跟我说了,可那也太玄乎了。我下去看了,那就是个地窖。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出现一座庙呢?” 我从旁边拿过自己的包,从包里拿出那个一直没有离身过的泥娃娃。 窦大宝接过去仔细看了看,瞪大牛眼看向我,“这真是从庙里拿出来的?” 我点点头。 “你的泥像怎么会在庙里?” “不光是我,赵奇的也在,还有狄金莲。” “为什么会这样啊?我把这事跟我师父说了,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啊。” “我在庙里看到了彼岸花,那时候我想起了一个人,我小时候去东北见过的一个女孩儿。” 我一口气把碗里的酒喝干,看着窗外飘扬的雪花说:“那一次我以为自己会死,我跟那个女孩儿说‘我还没娶媳妇儿呢’。” 窦大宝挠了挠头,“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吗?” 我回过头看着他:“庙里的泥娃娃都是一对儿,脚上都拴着红线。我的只有我一个,红线断了。” “然后呢?” “你看看徐洁的微信。” 窦大宝拿出手机看了看,神情更加的疑惑,“之前我还真没注意,她头像的泥娃娃……” “徐洁……徐洁可能就是当年我见过的那个女孩儿,她……她可能不叫徐洁。” “不叫徐洁,那她叫什么?” “毛小雨……” 我终于控制不住这些天压抑的情绪,缓缓的把毛小雨的事对窦大宝说了出来。 窦大宝听完瞪圆了眼睛,“你是说……小包租婆不是人?她可能是你和刘瞎子他们从河里捞出来的那口铁棺材里的尸体?毛小雨……毛小雨死了,她来找你……来给你当媳妇儿了?” 我一言不发,呆呆的看着炭炉里冒出的火苗,说出这一切的怀疑后,我感觉自己像是刚死过一回,浑身上下再没有半分力气。 窦大宝给我倒了半碗黄酒,端起碗和我碰了碰,却又放下碗说: “照这么说,那庙里的泥娃娃貌似代表着活人和死人之间的姻缘。你的泥娃娃之前应该和另外一个泥娃娃绑在一起,那个应该是毛小雨……就是小包租婆。可红线为什么会断了呢?” 我挺了挺身子,咬了咬牙说: “只有这件事,我可以不管真相,不管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