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这些年我习惯了花自己挣的钱。” 吕珍咬了咬嘴唇,点点头,“既然你坚持,那我会根据你的声明书另做安排。不过有一样东西是荣华生前托我交给你的,他让我无论如何都要把东西交到你手上。” 说着,转身打开一个保险柜,拿出一个牛皮纸袋递了过来。 我皱了皱眉:“是什么?” 吕敏摇了摇头,“他只让我把袋子交给你,我从来没看过里面的东西。” 我迟疑了一下,接过纸袋,解开上面的绕线,反转袋子把里面的东西倒在了桌上。 “当啷!” 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我不由得一愣。 里面居然是一把纯铜的钥匙。 钥匙上面生满了铜锈,像是古装剧里的那种钥匙,却又有点不大一样。 跟着钥匙一起倒出来的,还有一张照片,相纸已经泛黄了。 我狐疑的拿起照片,反过来一看,顿时浑身一震。 这是一张老旧的黑白照片,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 照片是三个人的合影,其中两人正面对着镜头,勉强能看清楚脸。 最左侧的一个青年穿着深色长衫,背着手面对镜头,带着一股书卷气,可一边的嘴角微微扬起,眼睛却斜向一边,像是在冷笑。 中间同样是个看上去二十出头的青年,穿着对襟的中式裤褂,样子平平无奇,一双眼睛却十分的阴鹜。 他面无笑意,左手垂在身侧,藏在袖子里,右手抬在胸前,拇指扣着无名指,摆出一个古怪的手势。 最右侧一人穿着一件浅色长衫,脸却转向一边,只露出三分之一的侧脸,像是故意避开镜头似的。 三人的身后,是一栋古旧的房子,看上去竟像是一间寺庙。 整张照片都给人一种诡异阴森的感觉,可最让我感到震惊的,还是最右边那人。 虽然看不清他的脸,可第一眼看到他,我就一下子想到了一个人。 狄家老宅,雨中幻象,把狄金莲浸死在水缸里的‘月白长衫’! 不是单纯的衣着相似,而是一种强烈的感觉…… “徐祸,你没事吧?”季雅云轻声问。 转过头,就见除了季雅云,那个女人也来到了跟前。 见我转过脸,她连忙避开我的目光,和季雅云一起看向我手里的照片。 “呀,这人怎么这么像你啊?”季雅云忽然低呼道。 我一愣,“像我?” 顺着她手指指点,就见她指的是左边穿长衫的那人。 那个女人看了我一眼,小心翼翼的说: “这个人的照片,我以前见过,他是荣华的爸爸,是小福……徐祸的爷爷,他好像很早就去世了。” 我又是一愣,问她:“另外两个你认识吗?” 她摇了摇头。 我拿起那把钥匙也没细看,连同照片一起放回牛皮纸袋。 “他为什么要把这两样东西交给我?”我问吕珍。 吕珍迟疑了一下,说: “他只说一定让我把这袋子交给你,没说原因。但是他把袋子交给我的时候,说了句很奇怪的话。他说:老爷子实在是不应该,不光害了我,就连小福也害了。” 我大脑一片混乱,只好说这东西我收下了,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吕珍忽然说:“你们不觉得荣华的死很奇怪吗?” “呵,奇怪……”我刚冷笑着说了两个字,不由得一呆。 拿起桌上的遗嘱,仔细看了看日期……遗嘱是三个月前立的。 我问吕珍:“他有病?” 吕珍摇头:“他提出离婚的时候我也这么怀疑,所以硬拉着他去做了全面体检,他很健康。” “那他为什么会立遗嘱?” 吕珍只是看着我,没再说话,眼中渐渐蒙上了一层委屈悲伤的雾水。 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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