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宴会上的宾客,可是聚集了南城三分之二的名门贵族。
此刻,安静无声的大厅里。
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时老爷子青黑着老脸瞪着白锋怀里扭动的时烟,用着所有的自制力,低声道,“阿烟,不得对白少无礼。”
“白少。”
时烟难受极了。
不是想要男人的那种难受。
而是浑身奇痒,哪儿都想抓。
但她又不知道该抓哪儿。
那声“白少”从她嘴里蹦出来,也像她刚才溢出的那声呻吟一样。
充满了暧昧和淫弥之意。
白锋见周围的目光都聚焦在他和时烟身上。
他玩味地勾唇笑,“时小姐,是不舒服吗?”
说完,他就绅士的放开了时烟。
高大的身子还往后退开了一步,刚才他拉时烟那一把,本来也没几个人看见是他拉的。
他和时烟握手,就离得不远。
时烟像是突然扑进他怀里。
然后饥渴的发出呻吟声。
众人这会儿见白锋退开了一步,那表情,也是一脸的疑惑。
不知道时烟为什么如此浪荡。
就更加认定了时烟真是饥渴难耐,缺男人得很。
人群里,也因此小声议论开:
“这是什么大小姐,淫荡之妇还差不多。”
“就是,你看她还在扭,白少都被吓得离她十米远了。”
“好恶心啊,今晚可是时老的寿宴,她竟然……”
“听说她几天前被慕少甩了,你们有看见今晚跟左执一起来的那个小姑娘吗?”
“那个没穿礼服的小姑娘?”
“是的,那小姑娘是代表慕少来的,长得可真好看,时烟跟她比,真是被甩了十条街都不止。”
这边。
石远看呆了。
关心又拿了一条小鱼点心,很斯文的吃着。
左执也睁大了眼睛。
直勾勾地盯着宴会厅中央,一边扭动身子,一边痛苦乱抓的时烟。
她甚至拉下了肩上的带子。
胸前大片的肌肤,都裸露在外。
站在她前方的那几个男人,稍微仔细一点,都能看见她胸前的胸贴了。
她还一边喊着“痒……”
比跳艳舞的舞女,都还要淫荡三分。
时母,时父和时老爷子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何时站到了时母旁边的贺芷眉想到她家昨天那只痒死的小猫,再看眼前的时烟,脸色突然间变了几变。
上前去抓住时烟的手臂问,“烟烟,你是不是?”
大众广庭之下,她也不敢直接问她是不是弄到了自己研制的神仙痒。
时烟的五官都扭曲在一起,“大姨,我好痒。”
“爸,小烟是不是着了别人的道。”
时父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致。
谁那么大胆。
敢在他父亲的寿宴上,做这种下三滥之事。
时老爷子看看时烟,又看看宾客们,咬了咬牙,走到台上,拿起麦克风。
沉声道,“老夫先跟大家说声抱歉,由于有人行下三滥之事,我孙女烟烟着了道。刚才才会做出丢人之事。”
他一双锐利的目光扫过众人。
扫过远处的关心和左执,又收回,对白锋说,“白少,我替烟烟向你道歉,还请白少大人大量。”
“时老言重了。”
白锋也看出来了问题。
上前一步,对扶着时烟的贺芷眉说,“慕夫人,还是先送时小姐回家或者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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