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向晚和祝英台聊了整整一夜,下山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
祝英台说:“我们快回去!等一下还要去上课。”
“好。”
“云兄,不,是初晴,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再给我讲讲千年后的世界,可以吗?”
“当然好了啊,只是你不要叫我初晴了,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叫我云兄!我也怕露馅了对自己和云家都不好。”
祝英台点了点头说:“好,云兄确实顺口多了。”
下山的路上,她们刚好碰上了找上山的马文才和梁山伯。
梁山伯看到两人和好了,笑着说:“刚才还担心你们呢,这不,就找文才兄过来看看,没想到你们已经和好了。”
马文才一直盯着暮向晚看,看得她浑身不舒服,她瞪了一眼马文才:“你看我干嘛?我脸上又没有长钱。”
“扑哧……”祝英台被这一声逗笑了,她看了一眼暮向晚,“云兄,你怎么说话还是这么逗,我们快回去吃早饭!饿死了。”
“好。”
“你们一个晚上都在山上做什么?”马文才问道。
暮向晚一脸无语地回道:“你放心,我们没做什么伤风败俗的事,你真是够了,怎么和审犯人一样?”
“哎……非礼勿言,云兄你到底说什么呢?”梁山伯听不下去了,无奈地看着她。
“山伯,你还说什么非礼勿言,你昨晚还说云兄喜欢我呢!”祝英台笑着逗梁山伯。
“噗……”暮向晚忍不住笑了出来,看向梁山伯,“山伯,原来你的脑洞也这么厉害啊!”
祝英台好奇地问道:“云兄,‘脑洞’在你们那里是什么意思啊?”
“脑洞就是爱想一些有的没的,比如说这位仁兄。”暮向晚说着一脸无语地指向了梁山伯。
“好了,英台,云兄,你就别说这事了。”梁山伯的脸都有点红了,立刻转身,“我们快去吃早饭!”
“这还差不多,山伯,你以后可别乱说了哦!”祝英台笑着追上了梁山伯。
身后的暮向晚和马文才就这样互瞪着对方。
她问道:“看什么?”
马文才耸了耸肩说:“看你啊,还能看什么?”
“你,无耻!”暮向晚狠狠地拍了一下额头,她感觉和这个人已经交流不到一起了。
马文才被她的举动逗笑了,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对了,马文才,你什么时候和梁山伯的关系变得那么好了?你接近他不会有什么目的?”
马文才走上前,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是,我接近梁山伯是有目的,我接近他,是为了接近你。”
“……”
暮向晚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连忙推开了他。
“呵呵。”马文才再次被逗笑了。
暮向晚看不下去了,朝他喊道:“笑什么啊?要笑也不要对着我笑!”
这个人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明明以为她是男子,还要露出这种温柔表情,难道他不怕书院的人知道他这个癖好后喷死他吗?
可是,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她一看到他的笑容就这么不舒服?
……
学堂里,王蓝田正在给其他的学子讲马文才喜欢躲在柜子里的事情。
“是吗?他真是这样啊?”
“对啊,你们不知道啊!这个胆小鬼可能一有事情就会躲在柜子里,云奕那天应该看到了他在里面的表情,早知道我当时不下山告诉马太守了,应该躲在那里看个够。”
“那真的太遗憾了。”秦京生说道。
“是啊!”
王蓝田说着蹲在了地上,试着模仿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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