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承然和江轶忙活到了晚上七点半才将所有东西都弄好。
晚餐非常丰盛,七菜一汤,都是两人喜欢吃的菜,排骨玉米汤炖了两小时,香得勾人。
庄承然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和江老师过的第一个中秋节,得好好留念。”
江轶笑笑,给他盛了碗汤,舀了两块排骨和一块玉米,“放凉一点再喝,现在太烫了。”
庄承然突然想到什么,提议道:“冰箱里有两瓶果酒,要喝吗?”
江轶:“你不是酒量很差吗?”
庄承然淡笑,将错就错:“果酒没什么度数,跟饮料差不多。而且反正也在家里,喝醉了倒头就睡。”
江轶想想,确实是这个理,起身道:“我去拿。”
他拿了果酒,边走边看瓶身上的标签,看到只有5度时放心了。
庄承然取来两只玻璃杯和开瓶器,看到他手上的酒,说:“百香果味和葡萄味你想喝哪一个?”
江轶选了百香果。
果酒颜色很漂亮,淡黄混着乳白,像块流的玉,而且闻起来很香甜,相信口感肯定也不错。
这酒是庄承然暑假的时候买的,当时逛超市看到挺好看的就买了两瓶,但回家之后一直放冰箱里给忘了。
他喝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醇厚又不失清新,百香果的味道很浓,但又不会过于酸,酒精入喉时的苦涩都被这果味压下,末了泛上淡淡的甜。
是一款很容易令人贪杯的酒。不知不觉一瓶就已见底。
庄承然想去开第二瓶,被江轶制止住了,“吃完饭再喝,不然伤胃。”
庄承然点点头,乖乖吃饭。他感到耳尖开始发烫,一顿饭吃完从耳尖到脸颊红了个彻底。
江轶一抬头看到他,吓了一跳,“原来你酒量是真的不行啊。”
庄承然清醒得很,他就容易上脸而已。他伸出手背拍了拍脸,滚烫的脸终于凉快一瞬,但很快手的温度也跟着升了上去。
他装醉向江轶撒娇:“我脸和耳朵好热。”
江轶轻叹口气,起身宠溺地说:“等着,我去给你拿条湿毛巾。”
他从庄承然身边路过,手腕忽地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捏住,庄承然
拽着他的手贴上脸颊,江轶缩了下手,不知是被温度烫到了还是被庄承然这举吓到了。
庄承然双眼迷蒙,宛若清晨的江边雾气未散开,有打鱼的船亮着几盏灯,那灯就是他眼里的光。
庄承然蹭了蹭江轶的手,“好舒服。”
江轶看起来僵硬,但浑身如同触电一般,酥酥麻麻的,他使了点劲将手抽出,匆匆撂下句“我去拿毛巾。”
待江轶消失在视线里,庄承然眼里的朦胧尽数消失,一片清明,他勾唇淡笑,来到客厅沙发坐下,指尖点点触碰脸颊,回味刚刚的余韵。
江轶很快就回来了,打了盆冷水,里面泡着条毛巾。他将毛巾攥干放到庄承然额头上,问:“这样会舒服一点吗?”
庄承然抬头望向他,答非所问:“江老师,大朋友的中秋礼物呢?”
江轶眼眸闪烁一下,“后天才是中秋节。”
庄承然难过地说:“可是中秋节那天我见不到江老师,大朋友申请将礼物提前。”
江轶手指捏了两下裤边,结结巴巴地说:“那…你、先把眼睛…闭起来。”
庄承然听话地闭上眼,蓦地他右手被牵起,他条件反射地想睁眼开开,江轶却快他一步,说:“不准偷看,我说可以了你再睁眼。”
他点点头,乖巧地等江轶接下去的作。
等了大概有七八秒,一个冰凉的金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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