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蔑与鄙夷。
那副不可一世的表情,就好像指着他的鼻子,对他说——“你个垃圾”!
西门吹风缓缓闭上了眼睛,他已然心灰意冷。
这时突然有一缕烟丝从破裂的口袋里掉了出来,就掉在西门吹风的手心。
他的脑海里似有电光闪过,然后他猛得睁开眼睛,眼睛了又有了光——充满希望的光芒,在他的眼睛里闪动。
他这表现让南越老阮看着不爽,南越老阮又将燃烧的南越荷花往嘴边递,准备大口地吸进去,再大口地吐出来,给予西门吹风不可阻挡的最后一击。
只是南越荷花还没有进入嘴里,他的动作便完全停滞,夹着烟管的手,也开始不停地颤抖。
因为有一丝烟丝笔直地射了过来,无声无息地没入了他的咽喉。
劣质烟丝!
南越老阮垂下头,才瞧见嵌在他喉结上的烟丝。
然后,血才从他的喉咙里已一滴一滴地落下来。
南越老阮眼里的得意与轻蔑全都转为了恐惧和惊疑。
他想不明白,他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烟术。
萦绕在西门吹风身畔的荷花烟雾渐渐散去,阵阵荷叶味的清香转瞬被空气里的煤渣味道取代。
“小西飞烟,例不虚发!”
西门吹风仰起面来,凝望着大屏幕上梅西开球,眼里也喜悦,也寂寞。
“我总算在这生死存亡之际,参透了没落的西门世家失传已久的绝技。”
“小西飞烟,例不虚发!”
南越老阮狂笑着倒了下去,他倒下去以后,正瞧望见大屏幕上镜头转到巴托梅乌挥手致意的画面。
这是南越老阮最后一次看到巴托梅乌。
恰好三十秒!
整个广场开始沸腾起来,“messi,messi,messi”的欢呼将这场战斗完全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人群渐渐散去,西门吹风也已不见了踪影。
广场上只剩下了南越老软的尸体,没有人关心,没有人在意。
一身廉价卫衣的人从远处而来,也没见他怎么施展身法,三五秒就走过了两百米,来到南越老阮的尸体前。
他俯视着地上的荷花烟管,弯下腰,从满是烟灰的地上捡了起来。
他凝视着南越荷花那细长的烟管,一丝诡异的笑纹在嘴边浮现。
“谢谢你,西门吹风,我离那一天,又近了一步。”
话音落下时,他的人已不见。
又不知过了多久,烟客联盟的人才到。
他们抬起南越老阮的尸体,默默地往远处走去。
他们当中领头的是身披cospy刺客信条服装的人,这人戴着一副无框眼镜,一双丹凤眼,闪着逼人的傲意。
“这是这个月名烟谱上第二个烟客挂掉了。”他面色凝重,望着远方。
远方没有美女,也没有风景,只是一排高楼大厦。
他望着远方,不是为了看什么,而是这样,显得比较深沉。
没有人回答他,异常的尴尬。
他也感觉到了尴尬,所以提高了嗓门:“我是说,这个月名烟谱上已经有两个烟客挂掉了。”
还是没有人回答他,空气像是在这一刻凝结。
这cospy刺客信条的人无奈地摊开双手,转身看着身后跟班的一个戴蓝牙耳机的少年,这少年一身的白色,不但耳机是白色的,连一双运动鞋都是白色的,一尘不染,像极了天山上的雪。
这少年却不去看他,继续闭着眼睛摆着各种嘻哈造型。
他一把抓下少年耳里的蓝牙耳机,少年露出一副诧异的表情,问道:“遇到袭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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