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陆点了点头,轿子很快到了甘泉宫,只见门口一人衣着高贵,卓尔不群,搬了一把胡床躺在门口,身旁白玉案上放有紫金酒壶,那人正在自斟自饮。
那人看见轿子过来,也不起身,屈指一弹,手中玛瑙杯急速飞出,平平射向李平陆,杯中酒未洒半滴,竟是一顶级高手!
只见他气宇轩昂,又带有三分贵气,七分傲气,嘴角隐约含有笑容,眼神却毫无笑意,简直和嬴慎有七分神似。
不见李平陆有何动作,他只张开嘴巴,一口咬住那来势极快的杯子,昂起头一饮而尽。
那贵人见状,抚手而笑,言道:“听说你就是我那未来的妹夫?只是不知你何德何能,迷惑的我妹子神魂颠倒,本太子倒要考量考量你。”
言罢,那人双手一拍白玉案,桌上点心、酒壶、瓜果全部飘在半空不再下落。
太子微笑道:“且吃我这招!”他长袖一挥,瓜果点心御酒便分散开来,从各个方向射出,直向李平陆。
李平陆却也不怕,只见他袖袍一卷,产生一股龙卷,竟用袖子使出了镇江剑法的绝招之一,江中刺蛟!
几十个瓜果全部被“剑气龙卷”吸为一处,他一挥袖,瓜果点心御酒向四下里的侍卫、太监、宫女落去,那些人得到驸马所赐,都连连磕头谢恩。
太子见状,来了兴趣,他只听说李平陆是一流高手,这两番试探却否定了这个说法,此人竟是顶级高手!
或许境界不稳,或许初入佳境,但顶级就是顶级,做不了假,亦不是区区一流可以比拟。
太子一脚踢飞白玉案,不等案子落地,他从胡床上一跃而起,于空中站于玉案边沿,一手前探做出迎客姿势。
玉案另一边沿落地,倾斜而不倒,高手风范,不弱其父。
李平陆见状不敢小觑,他大喝一声“退下”,旁边轿夫如蒙大赦闪到一旁,其实他们害怕殃及池鱼,早就想跑,但怕惹怒了驸马,所以不敢。
李平陆跳下轿子,略微弯腰做蓄力状,右脚一个朝天踢,把轿子踢飞半空,他气沉丹田,使出滔天洪水功,一跃三丈高,两只脚分别踏在两个扶手前端。
轿子落下,后面两个扶手插入石板,立而不倒,李平陆做出“乘龙快婿”姿势,作为回应。
旁边众人只看得目瞪口呆,一位侍卫头领敬畏道:“太子爷神功盖世自不必说,没想到驸马爷也是顶级高手,这场大战有得看了。”
一个宫中女官倾佩道:“驸马爷玉树临风、清秀可人,可是一点不输太子爷。”
那个随李平陆一同赶来的憨厚太监是太子心腹,他面带笑容道:“你们懂个甚么,咱家侍奉太子爷多年,可是知道的,太子爷越是笑得开心,他的对手就越是难过。”
只见两人已于空中战作一团,那李平陆本来只会剑法,但任何功夫练到了高处,都能触类旁通。
家传镇江剑法练精之后,便可着手镇江掌法,掌法是乌江亭长李真晚年所创,与剑法有所互通,亦有所不同。
如果说镇江剑法是顺应潮流,以逸待劳。
那么镇江掌法便是逆流而上,以硬碰硬。
这是他第一次用镇江掌法和人交手,对手便是一个顶级高手,李平陆颇感压力,但并非遥不可及,两人空中交手数招,便同时借力跳回玉案、轿把,再冲上半空交手。
如此这般打了几百回合,不分胜负。
原来嬴氏擅长隔空对打,近身肉搏非其所长,而李平陆是被人传功境界不稳,加之镇江掌法修习未久,因此斗了个旗鼓相当。
这两人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又打得酣畅淋漓,谁都不曾住手,歇息片刻就又战作一团。
就在这时,只听一个无比威严而浑厚的声音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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