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沈阮所料不差。
等晚些时,傅永纤就遣人送了几样玩意过来。
有给傅清辞的,也有给她的。
沈阮没什么坐相的用手支着下颌坐在凳子上,手里玩着傅永纤遣人送来的小玩意。
不过是些女儿家寻常的玩意,只是这些玩意胜在精巧,若说有多值钱倒也不见得。
只是好歹这也是人家的一片心意。
赏玩一阵后,沈阮就让寻月将这些玩意给收起来。
傅清辞没坐,而是站在沈阮的身边,他瞧着沈阮一脸理所当然的将东西收下后,忍不住开口:“以往,我与她的关系并不好。”
“我知道。”沈阮点点头,“你若是能与你这位嫡亲妹妹的关系不错,也不至于来这儿,还娶了我。”
听见她的话,傅清辞挑眉又看了她一下。
这还是第一次见着有人,可以连同自己一块骂的。
“所以——”
“所以,你想说,傅永纤这时候给你送这些玩意,是黄鼠狼给鸡,不安好心?”沈阮将他接下来的意思完整的表述出来,她瞧着桌面一堆的笔墨纸砚,想着这小丫头还挺懂傅清辞如今正需要什么,“傅七公子,这人呐,都是会长大懂事的,你与她是兄妹,之间并无任何利益冲突,许是小姑娘一夜之间懂事了,所以想给你赔罪来着。”
沈阮说完后,也让寻月将这些给收起来。
“我并非这个意思。”傅清辞说道,“我一个男子还不至于同一个女子计较,只是你收了她的这些礼,是否该回礼过去。”
“要呀!”沈阮颔首,“不管她这次来,有没有给你我准备这些玩意,于情于理我们都该送一份礼过去的,不单单是她,还有盛京傅府里面的其他兄弟姐妹。”
傅清辞听见她的话后,才发觉自己的担心大概是多余了。
“你这是已经准备好了?”
“嗯哼。”沈阮有几分得意的耸耸肩,眉眼处挂着的笑,灵动狡黠的像一只狐狸,“你真当我出府的这些日子,是去玩吗?”
傅清辞闻言倒是有几分意外,可意外的同时还有几分轻松。
自个夫人这般懂事,以后他也算是能放心不少。
“寻月。”沈阮扭头唤了她一声。
很快,寻月就从屏风后绕出来,灯影浅浅的落在她的身上,将她身段勾勒得愈发窈窕出众:“少夫人,您有何吩咐?”
“我前日不是买了套头面嘛,你找出来给八姑娘送去。”与寻月交代完后,沈阮又看向傅清辞,“这套头面,是我之前无意时瞧见的,虽不算贵,但胜在精巧,反正你八妹妹也知她这么一位兄长有多落魄,送太贵的反而不算好。”
“这些事,你自个做主就行,不用特地同我说。”傅清辞道。
沈阮点点头,一下就从凳子上站起来,寻着寻月的身影也往内屋去了:“寻月,你顺带再将那只镯子也给八姑娘送去。”
“哪只?”寻月的声音绕过屏风传来。
傅清辞对这些事都无甚兴趣,他蹬掉鞋靴,上了榻。
此时,天色已然有些昏沉。
檐角的灯笼晃晃悠悠的铺过石阶。
沈阮沐浴出来,傅清辞倚在迎枕上闭了眼,眼睫落于眼睑上方,长得有些过了头。
她带着一身沐浴后的水汽挨在傅清辞身侧,翻身想要去扯他的眼睫时,猝不及防的就见底下人睁了眼。
沈阮就这样悬于他的上方,手指与他的脸颊相隔不过几寸,两人之间的距离十分接近。
傅清辞瞅了眼后,脸上并无多余表情的直接将人给推开。
他坐起来,整顿了下衣裳,这才看向被他推坐在一旁,耳根止不住泛红的沈阮:“你刚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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