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令元映雪心里有一种止不住的慌乱。
甚至是在这高压的窒息里,她甚至觉得沈阮并没有欺骗她,如果她真的不认输,这人恐怕是真的会将自己溺死在这儿。
屋里,所有人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她们也是真的没想到,看起来弱弱柔柔的沈阮,出手竟然会这般狠厉,半点情面都不留。
但同时更多的,却是一种羡慕。
那种被夫君偏袒的羡慕。
“我……”元映雪着急的想要说话,可她一开口,那些水咕噜噜的就全都灌进她的喉咙里,将她呛得不行,眼泪花花的直往水中流。
她挣扎的弧度越来越大,就在元映雪感觉自己的所有力气都要用尽的时候,但出人意料的是沈阮钳制在她后颈的手一松,一下就让她从她的钳制中挣脱出来,她虚弱的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脸上全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深阮从容的重新落在了凳子上,看着捂着她心口不断地往外吐水的元映雪。
“不是要自尽吗?”还没等元映雪歇息好,就听见沈阮戏谑的笑声自头顶上方响起,“怎么还这么惜命呀?”
元映雪闻声抬头看她的刹那,一下就用手撑着地不断地往后退,想要同沈阮离得远远的。
“这么怕我?”沈阮气定神闲的一笑,眉眼清艳温柔,好像刚才那个咄咄逼人,想要将她溺死的人不是她。
“你……你简直就是……”
“魔鬼?”沈阮很是轻松的接下她的话,不过她倒是无所谓的耸耸肩,“随你怎么说,反正你若要自尽,随意即可,以后这种事,就别拿来闹我与七公子了,否则我不介意,亲自送人上路。”
沈阮这等手段,屋内的这些丫鬟婢子的哪曾见过,当即全都吓得面色雪白,不敢置喙一词。
沈阮起身时,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直接将放在桌案上的水盆带翻在地,那水好巧不巧的淋了元映雪一身,就连那水盆也是一声巨响的落在元映雪的面前,立即又让元映雪给吓了一跳。
她本以为,这些夫人又或是大家小姐,擅长的是软刀子,没想到沈阮却别具一格,直接动手。
元映雪瞧着沈阮那道纤弱的身影,忍不住动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颈。
现在还是很疼。
沈阮回到屋里时,傅清辞也还没睡下,他披着外裳坐在外间的凳子上,手边是快燃尽的烛台。
“怎么还没歇息?”沈阮进到屋里后,便将灯笼交给寻月,让她离开。
她转身将门关上,才走至傅清辞的面前。
“都处理好了?”傅清辞问。
“处理好了。”沈阮道,“应该会稍稍安静几日。”
傅清辞点点头,随后面无表情的起身,正要离开进屋时,冷不丁就被沈阮给拉住衣裳:“夫君。”
听着身后那道甜甜腻腻又有些缠绵悱恻的声音,傅清辞的头突然一疼:“何事?”
“你是不是对元映雪心软呢?”沈阮几步小跑到傅清辞的身边,小手依旧非常固执着拉着他,“傅清辞,你说说话!”
傅清辞停下往前的脚步,低下头很认真地看了她一下。
也就是这么一下,让沈阮瞬间有了种心跳如雷的撞击感。
她装作不经意的低头,避开傅清辞的目光,只是那小手依旧非常顽固的扯着他的衣裳。
见着她这般,傅清辞原先打算出口的话,不由得停了片刻,直到衣裳上传来扯动的弧度,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扯下沈阮的小手,扣住:“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我有吗?”
傅清辞牵着沈阮走到床边后,才慢慢地将她手给松开:“我只是在想,若非我这些年放纵,元娘断不会生出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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