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来自哪。”傅清辞的声音又一次响起,率先打破了这一室的静谧。
“我是谁,又来自哪,和你有关系吗?”沈阮没好气地说完后,倏然一个转变,脸上又换上一副笑脸。
她眼巴巴的看着傅清辞,就连声音都似抹了蜜:“夫君~”
傅清辞闻言,倒是抬眼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下。
若无事,他的这位小娘子,可不会如此娇声娇气的叫他。
一旦这样叫了,那多半是有事相求。
“说。”傅清辞今儿心情尚可,没打算为难她。
“夫君,如今当政的哪位呀?”
听见这问题,令傅清辞一下就侧目看去。
“你这问题……”傅清辞似在掂量着什么,“着实是让人有些意外。”
“只是意外而已,并不难答,不是吗?”
“只是没想着,你竟还关心家国大事。”傅清辞开口,“我还以为你只知道些风花水月的闲事。”
“所以呀,夫君,万万不可以貌取人。”
这不算什么大事,就算出去打听打听,也都能打听清楚。
傅清辞道:“你想具体知道些什么?”
“不用太复杂,简单说一说便可。”
傅清辞一时间也不太拿捏得住,沈阮所谓的简单说一说是甚,是以便道:“如今大梁的国君便是当年东宫太子的嫡长子,而我大燕国君,是先帝第三子。”
沈阮下意识地将燕帝的名讳脱口而出:“南流?”
“沈阮。”傅清辞的目光一下变得凌厉,“陛下的名讳,岂是你我可直呼的?若是传出去,你可有想过后果!”
“抱歉,是我没注意。”沈阮半垂着头,嘴上虽是这般说,但神色上却不见分毫。
只是,她没想到如今大燕的帝王,还真是南流。
要知道,当初南流不过是个庶出,生母也无甚本事,并非中宫正统,就连他本人,其实也不是很打眼。
但沈阮没想着,这皇位争来争去,最后竟然会落到南流的手中。
“你好像觉着有些意外?”傅清辞挑眉,似想从她的眉眼间看出什么来。
沈阮诧异的看向傅清辞:“我有何好觉着意外的,我都说了,我脑子如今不太好用,有些事记不得。”
“你以为我信?”
“骗你又有什么好处呢?”沈阮忍不住轻笑,似真的在打消傅清辞的顾虑。
她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脑袋:“我这儿,是真的忘记了许多事情,要不然,我也不会赖在你这儿不走呀?”
“既然忘记许多事情,怎么还记得自己是被人害死的?”傅清辞反问。
“因为,我就是记得了,但你若要问我,害死我的人是谁,那我可就真的不知道了。”沈阮说话时,带了几分撒娇,“毕竟我这人呀,与人为善,平常可不爱招惹是非。”
沈阮笑盈盈的看着傅清辞,目光温软而澄澈,好像说的是真话一样。
傅清辞瞧着她这模样,感觉她好似没在说谎,可无端的,却又觉得好像哪有一点违和感。
“陛下之事,不是你我可以论断的,日后注意些。”傅清辞知晓自己大抵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便没打算在与沈阮浪费时间。
沈阮也正有此意。
她背着手,从椅子上跳起来,走到书架前:“夫君,你这儿的书,我都可以看吗?”
“当然。”
到了允准,沈阮是欢欢喜喜的背着手就在书架前,看起来。
她眉眼弯弯的踮脚瞧着,神情愉悦。
冬日里难得的暖阳从窗扇外投射进来,洋洋洒洒的落了她满身,静谧的就像一幅画。
一时之间,傅清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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