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内的齐月儿隐忍不住心底的怒意,砰的一声将门关上,那双嫉妒到通红的双眼寒光四起,只见她一手奋力扫过,案桌上的瓶瓶罐罐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玻璃碎片四起!
在外的佣人听到这静,赶紧推门进去开口唤道:“夫人!”在见到满地的狼藉后,脸色触,迅速弯下身子去打量齐月儿身上有没有伤,“夫人你没事吧?”
齐月儿一手推开他,冷冷的撂下一句:“滚!”
那佣人见她怒,也不敢在这里多呆,连忙退离几步走出了房间。
看着一地狼藉的屋子,齐月儿心中的那些妒忌,愤恨就如滔滔江水一般如数的涌了上来。
她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晋海故意为之,但内心怎么就平息不了。
她没有办法看到晋海对别的女人好,明明她才是妻子!
而此刻,身在三楼的沈晋海并没有听到楼下齐月儿发出的静,他将醉意熏熏的箫怡景扔到了床上,却不料这箫怡景双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衣摆不肯放手,嘴里还一直嘟囔着断断续续的话,秀气的双眉紧皱,似乎梦见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脸色难看。
沈晋海抬眸看了她一眼,收下脸上那平日里的寒冷,缓和了脸色将箫怡景的手给慢慢的从自己身上扒下来,可就在这时,他听到她在紧张的又痛苦的喊着:“我想回去……我想回去。”
回去?回哪?
听到这番话的沈晋海一时思绪涌起,双眼盯着箫怡景若有所思,这个女人看来又对自己说了谎,之前还在嚷嚷着是故意逃婚出来,结果却一个劲的想要回去。
可想而知,事情远远没有那么简单。
他正要松手起身时,箫怡景的手又再一次抓住了他的指尖,那温热的触感与沈晋海冰凉的温度相触,令他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
此时箫怡景醉眼微醺,两颊泛红,那肌肤就如剥了壳的鸡蛋般光滑发嫩,长长的睫毛就如扇子一般不安的垂下,身子紧张的左右翻着。
那一瞬间,好像有人在他紧绷的弦上狠狠拨弄一番,沈晋海情不自禁的回握她的手,感受着那炙热的体温,慢慢的抚上了
她的胳膊。
他不知道,为什么箫怡景可以靠近自己,明明他对除了齐月儿以外的任何女人都排斥不已,却偏偏对她开始了例外。
她就像一个无形闯入自己生活的人,打乱了他某些节奏。
就在温情时分,房间的门突然被齐月儿打开了,当她看到沈晋海竟然如此温和的坐在箫怡景床边守着她,那些本就上头的嫉妒如数的窜到了头顶,火冒三丈,彻底激起了她的情绪。
只见她飞快奔到沈晋海的身边,抓着她的手心痛又不甘的质问着:“晋海,你当真是为了这个女人要抛下我吗?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齐月儿眼泪狂飙,委屈不已的厉声吼道。
她突如其来的失控令沈晋海脸色微沉,那原本已经平静的脸又再一次爬上了冷意,不声色的甩开齐月儿的手,冷淡的撂了一句:“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
这句话硬生生的将两人之间彻底上了一条隔阂线,齐月儿绝望不已又不敢置信的凝视他,突然之间,沈晋海就像一个陌生人:“晋海,难道你忘了我们曾经的点点滴滴?你到现在依然不肯相信我?”
沈晋海从床上站起身来,漠然的扫了齐月儿一眼,心底深处的那些情绪被牢牢的锁在心房,只要一想起来自己父亲的死和眼前这个女人有关,他整个脸都蒙上了一层寒霜。
他拒绝回复齐月儿,甩手便冷淡的走开。齐月儿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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