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镜曈寒眸一沉,不善地看向啊宽,啊宽见这趋势,仿佛世子要以自己为发泄口,连忙单膝跪下。
后边丫鬟不知所以,随之下跪。
看他们战战兢兢的样子世子爷忽地一笑,罢了,影响自己的情绪如何,总之能让他高兴那便是她的用处。若是那女子能左右他的决定的时候再杀也不迟。
他阴恻恻一笑:“你不必管,去透露一件事,就是那姑娘是本世子最不喜之人,若有人能刁难她,说不定会讨我欢心。”
啊宽也忙着站起来,遵命之后便去完成任务了。
于是白锦兮发现了一件事,她本来只用去洗洗恭桶,慢慢的越来越多的丫鬟让她参与洗衣服,扫地,择菜。
这事儿也就是一觉醒来之后的事情,先是一个人这么命令,白锦兮怀着疑惑接下了一个任务。还没开始做,另外一个丫鬟也来威风凌凌来命令白锦兮了。
这要是看不出是针对的话那她算是白活了,想着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毕竟她屋内装备这么差,是个人都知道她混得不好。
被欺压的仆人最喜欢的事情便是捧高踩低,只是按道理不会这么快,应再静观其变一阵子,是什么催化了这件事的发展呢。
无论是谁来派任务,白锦兮都笑着全部接受了。那来命令的丫鬟以为还要威胁一番,结果事情出奇的顺利。
白锦兮接下任务之后,瞧着没人来了,便打着哈欠回屋补觉去了。
于是时刻
一到,因为占了便宜而得意洋洋的丫鬟就去找白锦兮了。可院中她走时是什么样如今便是什么样。
她愤怒的往白锦兮的屋子冲去,使劲拍打着那门,“姓白的,你给我出来,你看看你做得好事。”
这太阳都快落山了,她以为这个姓白的被安排做了其他伙计,才一而再再而三地给她时间。
见里面没人应她,但门的确是从里面栓着的,于是她开始大力撞门。还没撞两下,那人却又忽然开了,于是身体前扑,爬在了地上。
白锦兮蹑开得快,被吵醒的她还惺忪着眼。
丫鬟咬牙切齿地站起来,指着白锦兮破口大骂道:“我叫你做得事呢,你怎么还没完成,你知不知道二夫人过两天就要穿这件衣服了。”
白锦兮摊手,真诚地回答着“不知道”。
丫鬟气极,抬手便要教训教训白锦兮。
哪想,那双纤细的手在半空中便截住了,她诧异,下一瞬一个巴掌便甩在了她脸上。直扇地她眼冒金星。
是丫鬟先要动手的啊,白锦兮这算是正当防卫。以后不能做这种事了,打得自己手也疼。
除了主子,哪有人这样打过她,疼不疼的不说,这面子上就过不去。
丫鬟眼睛发红,表情狰狞地向白锦兮扑过去,“我要撕烂你的嘴”。
要知道成年男子都不是白锦兮的对手,何况是一个小小的丫鬟。
结果便是那人眼泪鼻涕一大把,哭着求白锦兮放过她,她一定自食
其力,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样的事情一个下午出现地不少,偶尔两三个一起上的白锦兮依旧轻松解决。
结果第二天,所有人都一起找上门了,白锦兮才很无奈地讲述了她来到这里的原因。
“你们可知道为甚么世子不喜我?”
一个穿着桃花色衣裳的小姑娘挺直了背尖酸回道:“我们哪知道为什么,总之肯定是你犯了事。你一个低贱的末等丫鬟,叫你做点事你还挑三拣四。”
什么叫挑三拣四,是姓白的根本没有做。她要是不做她一开始就拒绝啊。何苦都接受了害得她们都没完成上方的安排,被打得皮开肉绽的都多。
所以一大早她们便气吼吼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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