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老大言重了,在下绝无杀人之意。”
“那你什么意思?”
“请你老大出洞,咱们开诚布公地谈谈。”
“你进洞来不是一样?”
“ 洞里不见天日,也太狭隘,而且……咱们谈完便要上路,外面方便些。”这完全是不成理由的胡拉,一句话,他不敢进洞,洞口的情况已使他犯了疑,同时他的确不敢小觑了“狐精”,他明白耍门道玩点子自己还差了些。
一阵拨枝拂叶之声,卓永年十分费力地钻了出来,堪堪到可见之处,身形一歪,栽倒藤萝之中,他非如此不可,为的是要掩饰那只中毒而复原的右手。
“卓老大,你已经自卸中毒的右臂?”
“嗯!”
“真可惜,你为什么如此想不开,即使是稀世之珍,连城之宝,有命才能享受,何况是区区一部‘须弥经’,千言万语归结做一句,你卓老 大交出经来……”
“卜老弟!”卓永年打断了白月牙的话,道:“真正可惜的应该是你!”
“噢!有意思,说来听听看?”
“你所说的,任何珍宝有命才能享受,可是并不尽然,有命而得不到东西,依然无法享受。老夫年近花甲,死不为夭;而你老弟正值英年,如果不幸因而招灾丧命,两头落空,岂非是真正的可惜。”
“卓老大!”白月牙阴阴地一笑,向前迈了两步道:“你的意思是死也不愿交出东西?那好,你就试试看。”
“除了毒和飞刀,你还有什么把戏可变?”
“当然有,多的是,不过……此地不太安全,我们得换个地方!”随说随上步欺身,伸指隔空前卓永年弹去。
卓永年蚱蜢般蹦了起来,手中短刀电闪扎向白月牙前胸,疾、快、狠、准令人咋舌。
“呀!”地一声惊叫,白月牙倒标出去。
呼地一掌劈向白月牙当胸,掌未到,劲气已经压体,看不出这丑妇人有这么深厚的功力。白月牙当然不是真心要斗,单脚后引,身躯疾仰,他算准了尺寸,这一仰堪堪使对方的手掌够不上部位,他满以为可以避过,但事实却不是那么回事。
丑妇人直 劈的一掌突然变势,在几乎完全不的情况下改掌为指,身躯前倾,手臂自然加了长度,刚好够及部位的长度,抵消了白月牙后仰的尺寸 ,手指幻成复数,分袭前胸各大要穴,在没点实之前,根本不知道指向何穴。
白月牙在无法变势的情况下,就后仰之势,上半身全折了下去,像是根本没有骨头。
卓永年如 影附形而上,一口气扎出九刀。
白月牙像穿花的粉煤,展闪腾挪,险极地避过这一轮疾攻。也就在卓永年九刀发完的瞬间空隙里,他的长剑出鞘,寒芒闪烁中,回攻了八剑,追得卓永年连连后退。
八剑攻完,变势之间,卓永年蹈隙反扑。
短刀对长剑,惊险惨烈的场面叠了出来。
卓永年志在必得,他誓要 为好友南阳捕头西门钧复仇,而白月牙也决心要除去这阴魂不散的可怕敌人。
亡命的搏击,剑剑杀手,刀刀致命,双方奋不顾身。
激斗了一刻光景,白月牙突然觑隙抽身暴退。
卓永年作势进扑。
白月牙扬手。
卓永年窒位,他深知对方飞刀的厉害。
白月牙狞笑,道:“卓老大,在下先前太大意,忽略了你是狐精,险些铸成大错,幸而又有了转机,现在在下的手里扣着五柄飞刀,可以单发,也可以连放,有一点稍稍不同的是此刻的飞刀不类以往,刀身上加了见血封喉的佐料,只消擦破皮就可以收功,你认为如何?”
“姓卜的,你别得意太早!”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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