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南星此时当真是心寒了,冷得那般彻底,无可挽回了!若玉上前一步紧紧抓住她的衣袖轻声劝解道:“星儿姐姐,你别再说如此气话了,自若玉认识姐姐以来便知晓姐姐不是这般冷血之人,你曾经对若玉说过的,作为大夫最见不得的便是眼睁睁看着有人在自己面前受伤倒下而不去救治,你这般良善之人就别再说这些言不由衷之言了!”若玉甚是殷切的死死的盯着南星几欲落下泪来,他不懂,为何一家人好好的竟会闹成如今这般?眼看着两位姐姐在自己面前相继受伤,而他却一个都护不下来,对此他甚是难过。看着若玉纠结欲哭的神情,南星顷刻间便心软了,甩开若玉的手缓步上了院中台阶,拾起方才萧如月恍惚间落在脚边的纸张收好,转身之际扔下一瓶药丸背对着众人边走边冷声开口说道:“这药外敷,一日三回,出剑之时我收了力,并未真的伤及她的心脉,她并无大碍!”话音落下时刚好经过若玉身旁,若玉甚是心慌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关切的问道:“姐姐,你这是打算去何处?不在山庄里好好疗伤这是要离开去何处?你身上还受着伤呢!别让若玉担心可好?”看南星此刻的神情便让若玉心中陡然升起不安,好似此时不抓住她日后便与她江湖再难相见了!
“若玉,放手!今后无需挂念!日后江湖不再相见!”南星费力拨弄开若玉的手,留下这么一句话随即便轻踏几步飞过院落瞬时再也瞧不见她的身影,若玉见状忙欲上前去将南星追回,萧如月便在此时在他身后急切的厉声呼喊他道:“玉儿,你在磨蹭什么呢?还不赶紧去替你姐姐寻个大夫来瞧瞧,快去呀!”若玉不敢忤逆萧如月的命令,可又甚是忧心南星不知去往了何处?心情郁结的转身便出了院子先去寻大夫,葛云天将受重伤的若伊抱回听梅轩,甚是担忧寸步不离的守着她,一直待到若玉将大夫寻来,这才松开紧握着的若伊的手去门外等候着,若玉在院中等到大夫查看完前来告知若伊剑伤并无大碍,伤口也处理过了,这才急不可耐的飞奔出门前去找寻南星。而此时洛阳西郊寒月宫内,刘忠从外面回来便直接去向冷渊复命,冷渊好整以暇的等着他,见他从门外进来忙轻笑着问道:“忠叔如何了?她可有看到玉笛里留着的信件?”喝着茶甚为悠哉的等着刘忠带回好消息,刘忠立于他身旁微低着头轻声回话道:“少宫主放心,老奴躲在林中暗处看得很是真切,江家大小姐看到玉笛之中的信件上的内容之后脸色大变,远远瞧着她那般怒不可揭的模样似是要赶着去寻人报仇一般!”冷渊甚是满意的浅笑着点点头说道:“如此甚好!如此这般便是老天都要助我南宫家!”刘忠心中隐隐有些不安的皱着眉头低声说道:“老奴莫名有些怕……”冷渊不甚在意的摆摆手说道:“忠叔无须担心!我们只不过是告知了江大小姐一些她早该知晓的真相,我们此番是成人之美!如今我们只需静静的看着江大小姐将云涧山庄搅得天翻地覆便好!没有谁会在意我们在这其中起了何种作用?忠叔不必过多忧虑!”
“老奴是怕若是小公子知晓了是老奴将此信交到大小姐手上,他若怪罪下来从此便会与少宫主您心生嫌隙,若您兄弟二人不和,那日后老奴还有何颜面去见老爷他们?”刘忠皱着眉头解释道,好不容易小公子愿意待在少宫主身边,近几日兄弟二人还可以心平气和的说上几句话,若再因为此事横生枝节那便不好了!冷渊甚是不满的轻哼一声说道:“他如今这般就是太不争气了!为了一个仇家之女竟如此自私的将家仇都抛诸于脑后了,还想着不顾一切的护她无虞,我就是想要他清醒清醒!”刘忠望向门外轻声喟叹道:“老奴就怕少宫主此番适得其反啊!”二人话音刚落,白青便从门外缓步而来,急切的出声询问道:“兄长和忠叔可是有何事瞒着我?忠叔有何事怕适得其反?”冷渊闻言甚是心惊,急忙端起茶杯遮掩自己的神色不去理会他默默喝着茶水缓解尴尬,刘忠作揖见礼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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