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情其实也是跟她一般,只是刚才都没开口罢了。
其实,以张玉腰的脾气是肯定忍不住要开口的,指不定会说些什么,只是被风绿绮和虞云罗阻止了而已。
越女敛容:“莫再说这无稽之谈,我且问你,幽都南侵是怎么回事?”
刚才司马承祯五人与三头巨神争辩之时,曾提起此事,她在暗处都听到了。
不止三头巨神不信,连她也觉得不可思议,早就想问个究竟了。
许逸冰便从幽都第一次南下侵略说起,把几位大地仙去调查此事失踪,到魏华存执掌洞仙营,在雁门山摆布法阵,多次抵御幽都入侵,直到最近一次,有他们五人参与的一战,都详细说给了越女。
末了,她又对越女稽首,诚恳地道:“如今洞天福地的泰斗,乃是比您晚生四百余年的清虚真人王褒。而镇守雁门的魏夫人,更是比您晚生六百余年。若是前辈肯出山主持大局,当是玄都之福呀!”
其他四人闻言,也都连连称是,跟许逸冰一起眼巴巴地看着越女,都希望她能答应出山。
越女见他们如此,思忖片刻,终于含笑颔首:“北荒的那些地祇之后看来也真是衰退了,竟然要靠我们凡间飞升的炼师帮着抵御外敌……
也罢,我闲居方丈山多年,也该是出山活动活动筋骨了。”
神仙不沾红尘事,她既肯出山,肯定不是神仙,却说自己住在方丈山上,真是神秘莫测。
对面五人见她同意出山,无不欣喜,不禁彼此击掌欢笑,却没人注意到她说自己住在方丈山上的话。
越女等他们兴头过了,又道:“今次得罪了那毛神,这三首国你们是游说不得了,还是尽快去周饶国吧。
你们现在只怕已是三首国的通缉犯了,要穿越其国境,当避过城镇闹市,尽量走荒野潜踪溺迹。”
许逸冰欣然拱手:“多谢前辈指点!”
越女若有所思地道:“如今的洞天福地仅仅失踪了几位大地仙,就落得人手如此吃紧的地步,合纵连横这等危险的任务竟托付于你们几个晚辈,我若不送你们一点造化,实在放心不下。”
她忽然左手前伸,平展开来,只见玉掌之上有七枚珍珠,布成一朵六瓣花形,分金银青黄赤白黑七色,金色珍珠在中间做花心,其它六枚围成一圈做花瓣。
“琅玕珠果!”风绿绮抢上前来观看,不禁失声惊叫,“那三头巨神把这珠果看得甚紧,前辈你是何时采得?”
越女莞尔:“我自有手段,这七枚珠果各有阴阳五行之性,你们根据自身根性,各选一枚合适的拿去,剩下两枚,我自有它用。”
她刚一说完,风绿绮便兴奋地拿去了青色珠果;张玉腰紧跟其后拿去了黄色珠果;虞云罗不慌不忙取了红色珠果;许逸冰取了白色珠果;司马承祯最后上前,取了金色珠果。
五人情绪虽有激动平静之别,却都没有急于服食珠果,不忘感恩越女,一齐向她稽首称谢。
越女点头微笑,嘱咐道:“服了珠果你们的修为定将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至于能突破几层,还需看你们个人的造化。”
她打量五人片刻道:“我看你们飞跃方丈山,只道是新来的仙友,于是跟来意欲结交,这才撞上三头毛神为难你们,也才知道你们竟是当世小辈。
以你们本身的修为,若无神仙法宝,绝不可能突破九重云海禁制,飞到方丈山上,难怪洞天福地会把这么危险的任务交给你们,果然都是福泽深厚之人啊。”
司马承祯五人感念她救命之恩,也是毫不隐瞒,便把得赐帝药和神仙法宝的过程略说与她知道。
越女不禁叹道:“这么说来,我刚才出手倒是多此一举了,有帝药和神仙法宝,那毛神也奈何不得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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