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连洲目光是一段段地落下来?的。
如果有温度, 那定是灼烧的火,落在她的皮肤上一寸寸烧,锦绣成灰。
“司玫, 我?在你心?里到底多没有担当和责任感,到这个时候了?, 你还一个字都不跟我?……”说吗?
扑通一声, 少女张开双臂直直扑进?了?怀抱。
她环住了?他的腰,少女小小的头颅抵在左胸的位置,他心?脏听到一段隐隐的低泣。
“黏黏……”
顾连洲脊背略略一僵,心?霎时软了?,带上房门, 轻抚她的后背, 隐约地,感受到她身上轻微的发热。
“顾老师, ”司玫收紧双手的力度, 忍不住贴他的胸膛更近, “……我?,我?想?你了?。”
她诚实地说出了?当下的想?法。
不想?告诉他自己这几天的狼狈、难堪, 只是想?见他,想?听他的声音, 还想?被他抱在怀里……
她不贪心?, 最简单的事情就能将她疗愈。
顾连洲抱着她的片刻, 手探到她腋窝附近, 微热的触感印证了?他的猜想?。
他旋即松开她,半身压下来?。
司玫错愕地仰头,不由心?神乱撞,眼眶含着几点未落的泪光。
却见他的唇停在眼前, 顾连洲只是以额头抵住她片刻,神情恢复厉色,“你发烧了??”
司玫喉咙一紧,别开脸擦拭,小声道:“……只有一点点低烧,应该已经退了?。”
他的手在空中一顿,“去医院了?吗?”
她笑,一双梨涡极具有欺骗性?,“去了?,打针了?,药也?吃了?。”
自己去了?医院看病……也?比起上次也?就强了?一丁点,还等着人?夸是怎么着?
顾连洲没好气?。
司玫低笑一声,挠了?挠头。
抬眸见他依旧肃然的神色,与额角的微汗,才反应过来?没有机械通风的客厅,对于他这个身体健康的人?来?说有多热。
“顾老师,去卧室……里面有空调。”
顾连洲比她的意识还晚,迟迟嗯了?一声。
脱下外?套,扯开温莎结,搭到椅背上,又顺势解开领口袖口,迎面看到了?少女卧室的全?貌。
书桌、椅子、衣柜、小双人?
床是一整套着粉色的床品,桌上摆着几盆碧绿清透的盆栽,是从乏善可陈里生长出来?的生机勃勃。
司玫让他随便坐,椅子或床都行。
她则去抽屉里翻遥控器,把温度调得低,最关?心?不是自己伤风未愈,而是体谅他的炎热。
“顾老师,这个温度可以吗?”
她回头,手腕被他倏地一拉,整个人?落到床上。
顾连洲定定地看着她,现在说调温度,等会儿?又要去倒水,他在乎的是这些细枝末节吗?
不过想?与她面对面,敲开她那烂漫又倔强的小脑瓜子看看,她成天都在想?些什么。
他将她手腕捏紧,“别忙活了?,躲不掉的,交代?。”
司玫目光一抬,“交代?、什么?”
“交代?你这几天遇到的事儿?,一件件一桩桩,从头开始说。”
“我?、我?没遇到什么事儿?呀,”她嗫嚅,笑着转移话题,“顾老师,您跟我?说说您,怎么今天就回来?了?,我?还以为您明天才会……”
岂知她的慌不择路,是往枪口上撞。
顾连洲看她还没一点坦白的意思,气?不打一处来?,心?里真动了?敲打她两下的体罚的念头。
落实到实处,只有咬牙切齿道:“今年建院有个女学生刚毕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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