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朱红色大门一左一右两只绿油虎头辅首,虎目圆瞪,炯炯有神。雄厚平整的实拼板门上一排排硕大的金色浮沤钉,使得禁锢森严的大门不仅显得坚固、威严,更呈现一种煌煌的气氛。
秣枝朝十七伸手,后者很自觉第将腰间的剑解下递给秣枝,然后乖巧站好。
秣枝拎着剑,一脚踹开厚重的大门,身后顾榭一脸悠闲地坐在四轮椅上欣赏院内陈设。
影壁为雁翅影壁,砌工精细,磨砖对缝,雕刻有花。
顾榭赶忙拉了下秣枝袖子,秣枝回头,看着少年一丝担忧的神色,俯下身,轻声问
“怎么了,是身子不舒服?”
顾榭一愣,显然没想到少女会如此发问,他压下眼角的酸涩,语气有些担忧
“我刚刚看了院门和院内摆设,这户怕是很麻烦。”
秣枝挑了下眉,扭头看他
“你不想住?那便罢了。”
身后十七早已经将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听在耳里忙不迭地推起四轮椅就要出去,就听见院子深处传来一道尖锐的人声
“这里可没有就这样随意来去的道理。”
只见垂花门向内打开,自垂莲柱上跳下一个身影,穿过砖木门楼走到他们面前,身侧青瓦屋檐的倒耳房门也一并打开,几个麻布衫的仆从抄着刀具跑出来堵住他们的退路。另一侧藏蓝色飞檐的屏门也应声而开,三方人就这样呈“品”字形将秣枝他们死死包裹在中央。
顾榭没管身后大门落锁
的声音,他看着前院四周堆放的兰草盆栽已经大多枯死,感到有些可惜。
一片寂静间,秣枝扭头问顾榭
“还想住吗?”
顾榭愣了一下,他抬头,看着面前回头的少女澄澈的眼神,缓缓突出一个字
“想。”
他觉得自己有些任性,但是他想试试。
他看见面前少女嫣然一笑,扬起手中剑 ,朗声说
“那……便战。”
只见一前一右两人一身横肉,铁塔四个身子上青筋暴露,交加一字赤黄眉,双眼赤丝乱系,怒目圆瞪,狰狞好似狻猊。
正前方来人提着一把凤头斧,头长八寸,柄长二尺五寸。右侧人拎着把抓子棒,尖端倒勾,程程发亮。
“看门的,就不必起身相迎了吧。”
两人对视一眼,各自将手里的武器颠了颠:
“哼,你这个小丫头片子,什么时候听过独月双杰给人看门的。”
秣枝轻笑一声,没说什么。
那两人感觉自己受到轻视,猛喝一声,两个人抄起家伙从两侧靠近,冲着秣枝头顶猛砸下去,秣枝一矮身从两人缝隙中溜过,头顶上方巨斧和重棒撞在一起发出浑厚的低鸣。
秣枝举起剑冲左边人小腿猛扎一下,那人一低头,脚向后一扭侧身堪堪躲过。
一击未得手,秣枝一掌拍在地上阻断身形然后用力一撑整个人腾空跃起,面前凤头斧撕开空气对着面门轰下。
秣枝面不改色扬起手里的剑迎上,那剑在巨大的斧子面前显得十分细弱,却
在相撞的那一瞬间自剑尖爆发出一股巨大的冲力,带着那人向后趔趄两步才站稳身形。
同伴连忙拎着抓子棒向秣枝腰间一捅,秣枝以剑撑地两手交叠放在地上整个人吊着一转,正巧躲过攻击,一脚踢在持斧的人的胸膛。
那人未料到面前少女在两人合击下仍能抽手反击,感觉胸骨被人硬生生踢裂一块,一股腥甜顺着喉管弥漫在整个口腔。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向安静坐在门口四轮椅上的顾榭跑去。
那持斧的刚跑出两步,就感觉背后一凉,连忙回身棒子一转将飞来的剑荡开,就感觉一道身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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