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在身上,或者盖在身上,简直就是给棉籽提供发芽的温室,那能不发芽吗?
再说去除棉籽,你要不用机器将棉花彻底弹的送炭摊开,加上纱线做的网子,一朵朵棉花之间没有相互牵绊的东西,它第二年拿出来肯定就是一团一团散开的。
“那要是我能拿出不发芽的棉被,会不会好卖?”
“不发芽的棉被?”张大嫂不知道秦素素这话是什么意思。
“对,就是我把棉花直接做成棉被,分为不同斤量的重量,谁家想要多重的,就买多重的,绝对保证无论盖多久,都不会发芽,只要爱护的好,盖上三年不会起团的那种,这样的被子会不会有销路?”
“有这样的被子吗?”
“有,不过这种被子造价比较高,现在买棉花是一钱银子一斤,要是按照我的方法做成棉被,如果是十斤重的棉被我卖给你,算是出厂价,不赚你银子,也要十二两一床,才能保证我不亏本。”
“这么贵?那估计销路有点困难呢!”现在买棉花回去做被子,一床十斤重的棉被,买十斤棉花才一两银子,都很少有人愿意花钱买。
乡下人在春天的时候多收集一些柳絮,或者秋天的时候收集一些芦苇花,这些都是可以做被子的。
张大嫂他们的棉花也就是卖给镇上的有钱人,这些人家家里是不在乎那几两银子的支出,而且从上到下盖的都是棉花被,也是一种很好的炫富心里。
“成,那我心里有数了,张大嫂,我再向你打听一点事情,就是这镇上那幢很气派的屋檐上面都雕刻着金元宝的宅子,你知不知道里面住的是谁啊?”
张大嫂一听,拿着手上的抹布立刻走出店门口,左右看了看,像是做贼一般退回铺子里,小声的问道:“妹子,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不做什么啊,我就是见他宅子修建的漂亮,这不是我家最近也在建房子嘛,看见好看,就想问问他家是从哪里请的工匠。”
秦素素一看张大嫂的脸色,就知道她很惧怕那大宅子的主人。
“哦,原来如此,不过我劝你还是别打听了,这家人咱们可惹不起。”
“哦?难道说此人还颇有来历不成?”
秦素素这个问题一出,张大嫂的脸色就比较耐人寻味了。
她先是惧怕,后面又有些不屑的小声附嘴到秦素素的耳边说道:“这大宅子的主人就是咱们凤凰镇赌场的东家雷老虎家的。”
“你想想开赌场的,那是好惹的吗?就他那大宅子,不知道是骗了多少人的血汗才造起来的。”
“原来如此,大嫂这雷老虎人品如何?”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听人说他倡廉笑眯眯的,一看就是一个笑面虎,对着你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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