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儿。 当然,除了他们二人,自然还有其他的皇子伴读。 譬如萧氏两位公子、张延寿家的一位混世魔王以及东靖首辅张相家的那位‘巾帼英豪’等,都是当年的皇宫常客。 只不过随着靖帝雄心渐熄,二圣临朝时日渐长,皇宫也渐渐变成禁宫。 乃至而今的形同陌路,兵戎相见。 宋灼文忽然抿嘴,颦眉凝视夏侯淳,“小淳哥哥,您当初为何会....?” 夏侯淳含笑回道:“你是想问,我为何会宫变是吧?” 宋灼文缄默不语。 这个话题太私密,也太忌讳了。 倒是夏侯淳不以为意,做都做了,难不成还怕别人说不成。 他起身下榻,宋灼文连忙服侍她整理衣冠,笼袜穿鞋。 夏侯淳抬眼凝视近在咫尺的宋灼文,柔柔一笑:“这是我跟掖庭那位之间的纷争,与你们无关。” 宋灼文心思玲珑,一针见血地指出道:“我曾听到这样一个词,唤作‘牝鸡司晨’,说的是那位娘娘意欲以女儿之身,履极登位,继承大宝,不知是真是假?” 夏侯淳目光复杂,轻轻一叹。 犹豫了一下后,轻声言道:“此事在太康早已路人皆知,只是那位手段隐晦,并未宣之于口,你和宋师傅万万不可牵涉其中。” 说完便欲向外走去。 东城还有玄煞绝地阵的阵基柱子深埋地下,未曾被彻底解决,他还需要将其挖出。 宋灼文深吸口气,“殿下为何不向我爹爹求助,倘若有我爹助您一臂之力,朝中文臣定有不少人愿意支持殿下的!” 在外听了一会儿墙角的宋京嘴角抽搐,额头有些发黑。 这妮子还没嫁出去呢,就胳膊肘往外拐,真是没良心的丫头。 枉我这几年省吃俭用,抠抠索索挤出官银俸禄也要给你治病看医。 随即他醒悟过来,脸色难看的吓人,这妮子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甚? 向当事人询问宫变得感想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还怂恿他再来一次? 你当这是闹着玩儿啊。 他当即吹胡子瞪眼,正要气呼呼推门而今。 不料屋内忽然传来一道轻咳声,他的脚步当即戛然而止。 夏侯淳瞥了一眼门外,嘴角翘起,似有一道似笑非笑之色掠过。 他轻咳一声后,便一脸无奈地朝宋灼文言道:“灼文妹妹,我现在真的安分守己了,而且向我父皇保证了,日后绝对不会再谋逆造反,此事就此打住,勿要再提。” 宋灼文咬住唇瓣,直视夏侯淳,“那你甘心么?” 夏侯淳摆手道:“这不是甘不甘心得问题,而是要不要脑袋的问题。” 他语气一顿,轻声道:“何况而今大靖党争之祸蔓延,已有一发不收拾之兆,我作为堂堂太子,岂能再火上浇油?” 宋灼文却眼神一亮,兴奋地道:“也就是说,只要党争一去,你就愿意奋力一搏?” 夏侯淳嘴角抽搐,额头上浮现几条黑线,没好气地道:“我说你这丫头好端端日子不过,怎么总想着造反啊。” 他弹了弹宋灼文病态白的光洁额头,“怎么,你就这么想要我死?” 宋灼文低下头去,垂首入胸。 夏侯淳笑了笑:“行了,今日这番话,我就当从没听到过,你也要好好的念念诗书了,浑浑噩噩了好几年,必然落下不少功课了吧。” 说完,便要转身离去。 “殿下!!” 宋灼文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夏侯淳脸色一惊,连忙便要将她扶起,怎料这丫头也是个执拗性子,她眸子湿润,泪眼娑婆,“殿下,灼文也不瞒你了,你也知道,我被那个姓萧的害惨了,平白无故的污了名声不说,还连累了我爹爹,堂堂一州刺史,竟然因缺钱而被州官豪强威逼利诱,白白遭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 她抬眼看着夏侯淳,“殿下,我知道爹爹那位故交姓萧,不仅是玄宗的大人物,更是贵妃萧眉的亲族,灼文今日之苦正是出自他手。” 夏侯淳目光微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