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微微一笑,随后便安然起身,乃动手去身后的书架上翻找竹简:“自从秋舞死后,他还有何私事可谋。”
权万纪为之沉默,随后深深俯首道:“想必……是因秋霜。”
“秋霜……”李恪于心中复述,随后又哑然一笑,乃将找到的竹简拿落下来现场翻看:“可惜……堂堂剑圣,难为所用。”
权万纪深深俯首,诚敬闭目。
……
邵县,醉梦楼。
嗒嗒、嗒嗒。
老鸨提着衣摆快步下楼,但还没来得及走下楼梯迎出去,钱有已经左拥右抱着走了进来:“哈哈哈哈哈哈……”
这不打眼不要紧,一打眼过去看到钱有,老鸨顿时涌了一下身子:“诶哟——钱老爷——”
娇捏令人颤,鸡皮疙瘩全起来。
尽管老鸨已经迎去门口,但一众围在厅里的花客却寒皮冷然直颤头,一个个脑袋颤动得跟被人擂打的鼓面一样。
实际上,楼道正对着门口,这彼此之间自然算作中厅,至于中厅的左右两边或更里间,自然是花账买单的酒宴之地。
至于这些花客此时为何围列厅里不喝酒、站在两旁不恋羞,则是另外一说。
“哈哈哈哈哈哈……”看到老鸨迎面过来,钱有顿时仰面大笑:“你这老鸨,净抢女儿们的风头!”
“诶哟,瞧您这话说的……”老鸨拧巴着肩头甩了一下手绢儿,但这后话还没说出来,钱有却突然目光渐亮、嘴巴渐张地瞠在了那里:“哈啊——”
至于他所望之处,自然是楼道之上。
“哈啊——”或者说,令在场的围观者为之惊艳侧目又春心荡漾、神情酥软又口水欲流的……是这位带着一位女侍从楼上走下来的女子。
一帘薄纱半遮面,唯露凤眉桃花眼。
仪态纤纤莲步慢,罗裙清淡笑攀颜。
没有花瓣,没有奏乐,后方本就俊秀的侍女也只是敬态随行。
“呼噜、酥!”多少登徒子流下口水用手接,事后还在笑托涎。
“咕唔。”便是钱有也身子一拱地吞咽了一口待出的口水,随后便急急而去地抓住了老鸨的手腕:“这是何姑啊——?”
“唪。”然,不等老鸨娇气地甩下钱有的手,钱有已经主动松开,乃一路色迷心窍、笑容痴恋地迎向了那下楼的美人儿。
“哈啊。”见到钱有上去,而那美人儿也已经下了楼梯,一众浪荡春心的登徒子顿时就抛弃了怀里或身旁的美伴,非但不顾这些旧佳人的幽怨和负气,还一下子将那新伊人围堵了起来:“哈啊……”
美人自然停步,而一众登徒子虽然围堵了过来,可也与她保持了一些距离。
但区区三尺,已经足够香艳入鼻、美色倾心。
“诶哟——”老鸨娇作地摆拍了一下双手,旋即便提着衣摆从后面硬挤了过来:“看你们这一个个的,真没出息……”
钱有最是色迷心窍,他本来就要伸手去跟美人打招呼,这不老鸨一来,就把他的手挤到了一边去:“额。”
然,当钱有再转目看去时,老鸨已经挽上了美人的臂弯媚笑起来:“诶呀、江姑娘——”
“咕唔。”多少登徒子为老鸨能够占到便宜而艳羡,口中不觉在吞咽。
江姑娘微微一笑,随后只向前轻盈迈步,老鸨便被一股轻柔的气浪掀退开来:“诶哟——”
呼。
江姑娘迈步之轻如谷风,但此风之势却将前方的一众挡路者全部吹退两旁,以为这主仆二人开通去路。
“咕唔。”直到目送着主仆二人离去良久后,钱有还口水难断得吞咽了一口吐沫。
至于其他的登徒浪子,自然定力不足,更是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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