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外头白玉雪已经扯着丁兰来到了办事处。
董医生紧随其后,面色复杂。
先前在江家,白玉雪三言两语诈出了丁兰的真话,也是感到一阵骇目惊心,没想到她男人的身世还有那些隐情。
怪不得都是一样的儿子,纪家老两口的区别对待会那样明显。
怪不得他们对待她年幼的女儿,会直接狠心下那样的毒手。
原来根本不是亲生!
真相既然已经被揭开,那么必定要让它尽快大白于天下才行。
不然的话,她男人不知真相,还要迫于世俗的压力去接手纪老太太那个烂摊子,真是想想都要让人怄死了。
于是乎,白玉雪当机立断,打算直接带着丁兰去乡办事处。
一来,她男人如今就在办事处,有关于他的身世谜团自然要让他最先知晓,二来,办事处有江乡长在,到时候正好可以为这件事情做个见证,不怕丁兰过后翻脸不认账,另外再生出什么事端。
丁兰一听白玉雪要她去乡办事处,把当年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明清楚,一开始自然是万般不肯的。
她知道赵家人如今的权势,心里非常害怕被追责。
可是白玉雪力气大得很,抓着她胳膊的手就像铁钳一般,让她半点也挣脱不得。
再加上董医生也站到了白玉雪一边,反过来劝她回头是岸,没有办法,丁兰只得不情不愿的跟着白玉雪来到了乡办事处。
双方碰了头。
白玉雪见到沈蓉、赵愉,还有纪老太太现都在乡办事处,自然也是惊讶的。
不过这样也好,倒可以一次性的把事情解决了。
这时。
白玉雪已经先一步悄悄跟纪忱交了底。
纪忱听到她所言真相,整个人都呆了呆。
即便先前已经有所猜测,可要说不震惊是不可能的。他知道白玉雪不会无故骗他,可越是这样,他就越是心惊。
另外一边。
“玉雪,你这是……”江乡长被白玉雪这一出搞得有些摸不到头脑。
他暗自头疼,这又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啊……
“既然大家都在,也好,省的日后再费事了,我这里有一桩二十多年前的事情,正好要当着大家的面公布一下。”白玉雪紧拉着丁兰的胳膊,郑重说道。
“还请江乡长在场给做个见证。”
赵愉翻了个白眼:“大中午的,谁要饿着肚子听你讲什么二十年多前的老黄历啊。”
“妈,咱们别理她了,她那就是在哗众取宠呢。”
她拉着沈蓉的胳膊撒了个娇,眼睛看向纪忱,刚想说些什么,就听白玉雪冷笑一声。
“这事别人不听倒罢了,赵同志是一定要听的,毕竟关系到你的真正身世,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吗?还是说,鸠占鹊巢的时间长了,就舍不得了?”
众人听到这话,都怔住了。
赵愉的真正身世?这叫什么话。
听到这话,赵愉直接火了:“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真正身世,我妈就在这呢!”
沈蓉拍了拍赵愉的手背,示意她不要多嘴,然后转向白玉雪,目光之中带着审视:“白同志,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夫人,此事并非我信口胡说,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说着,白玉雪推了一把丁兰:“至于当年的具体细节究竟如何,那就要问这位心善的丁医生了。”
丁兰被推倒人群当中,给众人的目光看的一阵头皮发麻:“我……”
江乡长叹口气:“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大家都先跟我过来。”
他知道白玉雪不是无的放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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