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在回来的时候,关心问候了南宫明枫几句,并察看了他的伤势,总是有心无力地每每心叹,而又姑且无恙地忙碌奔波了。
好在,最后一次的临行之时,他告诉了南宫明枫,过年时,将会回来,与大家同欢共庆。
南宫明枫笑了笑,心情有点好。这种雪过天晴的天气,也可以出来庭院中,施展一番手脚了。
此处分支的练武场地,也就只有庭院中。而时常的寒冬飘雪,就少有了练武之人,难得今日好天气,不止他一人,就连常赖床的阿顺捕快也难得地隔方相练。
几番拳脚下来,阿顺捕快便也有点呼吸急促、面色红润地停了下来,他的武道修为不高,并没有灼灼生辉的凝实护体光团,只有弱弱可察的周身气体闪转。
而后背,也并没有闪闪发光的七色光环,唯有淡淡的赤、橙两色光圈,轻淡地包围着他,应该属于人级中期。
南宫明枫由于无法施展内家真气,自然就不能施展出后背光环和护体光团,但还是面不改色地与他同时收功罢手了。
现在的他,只能施展手脚,活络下筋骨,在强身健体的同时,也没荒废所修的武学。
只是,也只能施展些普通的招式,免得高深的武学又是惊讶了身旁的阿顺捕快,不意是非。
临近晌午时分,张捕头他们回来了,只是此次并没有往常那样的笑逐颜开,而是有点怏怏不乐,不知何因。
南宫明枫和阿顺捕快都不敢相问,他们这帮人,自从之前的良善巡山之后,就有了彼此的心理隔阂,实在不敢恭维他们的所作所为。
大家都没有吃午饭,于是在那位伙食老人早已备好的操劳之下,所有人又都匆匆地用过了午餐,之后——
“大家都去,别分开收取了,还有你们两个也去,倒让他们看看,我们是人多势众还是势单力薄,快点……”在张捕头高声的吆喝中,南宫明枫和阿顺捕快也莫名其妙地随着他们出去了。
途中,在有人闲言碎语的三言两语中,知道了镇上有人不愿再交保护费了,难怪他们会如此地悻悻不乐。
而象这样的他们口中所谓的“刁难户”,大多都是困苦的人家,因为一般的稍微有点钱的人家,都唯恐避之不及而心甘情愿地破财消灾。
果然,直到走到了镇郊边缘,才在一户门庭破败的摇晃大门前,先敲后摇三推四撞,终于门倒应落出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
他是位孤寡老人,据说是不知确切何因的妻离子散,才导致了他孤苦伶仃,生活艰苦,温饱都是问题,怎有多余银两可供保护费用?
而且,在此户人家的周边,都是些相似的人家,饥寒交迫却又不得不忧愁繁多地过渡年关而昙花一现的强颜欢笑,让他们木讷的表情很是无精打采。
“白老头,你竟敢胆大妄为,拒交保护费。”张捕头一个箭步来到了他的面前,声色俱厉地高声大呼,“要知道,我们‘武林捕’可是为了保护你们的安全,日夜巡防,才使得镇上的居民,安居乐业、国泰民安。”
“……官、官爷,不是老朽不交,实在是无钱可交啊。”老人可怜巴巴地愁眉苦脸着。
边说还边回头,频频回首着那扇已经倒塌的破败大门。那可是唯一可抵风挡雪、御寒保暖的冬季出入之门,其他的寒窗,也已被他修补张贴上了尽力之物,勉强可御寒风冷意了?
他不敢回首心疼地垂头丧气万分可惜,对面的这位大人,如有如此不以正面相对而显不尊的所面之人,必然会更加变本加厉,到时、唉……
“没钱?我看是刁民狡辩,要知道,如果没有我们的尽心尽责,那些江洋大盗肯定已经不止烧杀抢掠了,你以为还可以逍遥自在,平安过年?”
过年?老人迟疑了一下,才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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