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想必上官将军的事,已深深困扰着您……”诸葛先生突然话锋一转,不知是有感而发,还是旧事重提。
“是啊……”皇上轻叹了口气,正待开口时,却想到了刚才他们说到“上官将军”之事时,似乎诸葛先生还没在场?那他怎么会知道?还说没偷听?
目光直直地盯着他,缓慢地轻声道,“深感不安,寝食难安呐……”
自然又觉察到了皇上的目光含意,“吓得”诸葛先生又是赶忙抓起酒壶,仰头狂灌了起来。
嘴唇密封着壶嘴,没有半点的酒水洒出。不过,从他那上下不停滑动的喉节,不难知道他灌下了不少的美酒。
“老爷为此曾愧责了好久,”“神算子”心里也是一笑,“此次前来,也有探寻上官将军遗落人间的家人之意。”
“呃啊……”诸葛先生似乎很是在美美地回味着佳酿,他不敢回首他们,直到酒气散尽,才转身低头轻声近乎呓语道,“不过,想必他的家人早已深心受扰,不易找寻了。”
“那、我将诏告天下,全国通寻上官将军的家眷,以补心憾。”皇上在他那愧疚的眼神中,又露出了坚定的神色,“当初、如此的贤臣良将、悔不当初啊。”
“……可是,经历了当初,恐怕难有今果了,”诸葛先生这时缓缓地望向了不知何方的遥远夜空,心思踌躇地轻声道,“自古君虎同义,已成惊弓之鸟,上官将军的家眷还会、相信吗?”
在遥远夜空的那方,有着朦胧的月色,尽显无尽的苍茫;在风轻云淡的遥远,似乎有着云舒云展的声声叹息;风儿只能有声无脸地隐在无尽的暗夜之中,诠释着种种的无奈心声……
“不管如何,我也要尽心尽力。尽最大努力,弥补我内心的愧疚。”皇上敛回了目光,不再直言深究了。心事的种种,使得他又是轻叹了口气。
“……”
“道长、先生,洛阳古城一事,牵挂着我的心,”皇上又是深深地叹了口气后,才忧心忡忡地道,“等此间之事一了,便火速回京城,再合道长之能,同时颁旨发令,破解洛阳禁城。”
“神算子”在旁不停地点着头,而诸葛先生却是迟疑了一下,才谨声问道:“老爷,洛阳古城,事牵朝廷江湖,试问,又该如何取决呢?”
“什么如何取决?”皇上愣了一下,不知诸葛先生此言何意,“诸葛先生又有何高见?”
“不敢,老爷,”诸葛先生忙低头躬了下身,轻声道,“朝廷之间,颁旨发令,必定满朝皆知;而江湖之事江湖了,更是满城风雨。老爷……”
话说到这里时,他又缄口不言了。似乎在思索着如何措词,又似乎在考虑着是否继言续语。
“但说无妨。”皇上对他的缜密心思和深谋远虑很是欣赏,只不知简简单单的“颁旨发令”又有何内在“乾坤”。
“……此事关乎国情家事,老爷,您如何取舍?”诸葛先生的话很平淡,似乎他已是深思熟虑了。
“如何说法?”
“国情者,国之大事也。就洛阳古城而言,朝堂上下,满朝皆知,必定举国皆惊,邻邦可闻,如虑我朝颜面,疑能有损。对此负面影响,老爷如何取决,还请斟酌。”
“……那家事呢?”
“既是家事,则是家人,自当坦诚相待,开诚布公,所见所闻,人人皆知,无虑颜面荣辱,只求齐心协力,共度难关。”
“这……”皇上明显地愣住了。由心而论,他很想视之为家事,但出于朝廷政治的考虑,他又不得不深心思量了。
“老爷,颁旨发令,已是满朝皆知了。如要做到严密消息,恐难如愿啊。”“神算子”也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不错,如能以国情等视,酌情消息,那老爷将是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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