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了他,拱手相拜:“还请道长救我。”
“此话怎讲?”苏卿装傻充愣。
太守说道:“方才道长言我此次平叛凶多吉少,还望道长指点,若平叛功成,本官自不会亏待了道长,金银财宝,高官厚禄,任凭道长挑选。”
“放肆!你当贫道是什么人,金银财宝?高官厚禄?这些贫道唾手可得尔,你这是在羞辱贫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苏卿感觉他人格受到了侮辱,一甩袖跑,转身就往外走。
居然只向他许诺金银财宝和高官厚禄,绝色美女呢?为什么没有!
你就拿这个考研干部?
谁经不起这样的考验?
太守夫人莲步轻移:“道长息怒,我家夫君只是一时失言,还望道长大人有大量,莫要与之计较。”
“对对对,道长息怒,道长息怒,是在下糊涂了。”太守也满脸惭愧。
金银珠宝,高官厚禄,这些都是那些骗子才感兴趣的身外之物。
长久道长这等高人,
又怎么可能看得上这些东西?
苏卿脸上怒色渐消,随后看着太守说道:“那叛军首领苏卿,贫道曾遥遥有过一面之缘,可谓是文武双全人中龙凤,普天之下无出其左右者。”
“否则也不可能八千人出发,一路过关斩将直抵禹州,而且手下的兵将不减反增,由此可见他的实力了。”
太守面色严肃的点点头。
当你认为一个人是骗子的时候。
他说什么你都不会信。
当你相信了一个骗子的时候。
他说屎是甜的,你都要去尝尝。
禹州太守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毕竟堂堂一个反虚境高手,又怎么可能是一个街头算命的骗子呢?
“还请道长赐教。”太守拱手。
苏卿自信一笑:“禹州后面就是司州,乃皇城所在,禹州战事引天下侧目,贫道早就夜观天象,近日无兵灾之相,若贫道没算错,叛军前日已抵达海铭城外围,但暂时不会进攻。”
“道长远在数百里外,竟能算得如此细致?”太守惊疑不定的看着苏卿。
禹州城距离海铭城五百里。
他现在都还没得到前线战报。
对前线的情况一无所知。
可苏卿居然早就算到了?
前线的战报大概今天就能到,介时便能确定此人所言是真是假了。
苏卿只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因为老子就是叛军首领啊。
是我给他们制定的行军计划。
“报!启禀大人,前线来报。”
就在此时,一名家兵手持一封信件跑了进来,单膝跪地呈上。
太守连忙拆开,随后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苏卿:“道长真乃神人也!”
“贫道也只是个凡人,无非是会些小把戏而已。”苏卿摇了摇头说道。
太守目光灼灼:“这可不是什么小把戏,算无遗策,算无遗策啊!还请道长赐教,此战该如何才能赢。”
他现在已经彻底信了苏卿了。
一想到苏卿之前说这一战禹州凶多吉少,他心里就慌得一批。
“太守夫人莫要激动,贫道也只能隔空算算大势,不在战场,终究是雾里看花啊。”苏卿叹了口气解释道。
太守毫不犹豫说道:“今夜道长且在府上歇息一晚,容本官好好招待道长,明日本官便同道长共赴前线。”
“如此,大善。”苏卿点了点头。
晚上太守府设宴款待苏卿。
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酒宴结束后,苏卿被带回客房。
禹州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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