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既然如此,就永远不要分开吧。”
可是世上怎么会没有分别?我们每天都在和各种各样的人分别,擦肩而过,萍水相逢,或是挚友亲朋,生死永隔。
可我,从来不知道如何道别。
江琛也沉默了,他心里的负面情绪不会比我少,他的故事会更加耐人寻味,可我不想问,准确的说,是不敢问。
我像个怪物一样惧怕和别人扯上更亲密的关系,害怕了解的多就难以割舍,害怕产生了依赖却又要生生割去。
阿卜的电话打破了安静,他的声音似乎有些愠怒“tarat,你在哪里?”
“在外面吃饭。”我顿了顿,隐约猜测到他可能已经到了我的房子,于是继续说道“要给你也带一份晚餐回去么?”
他那边安静了一下,然后问“你和江琛在一起?”
我点了点头,心虚了看了看江琛,然后发现阿卜看不到我点头,于是开口道“是的,我们在夜市吃东西。”
阿卜哦了一声,冷冷道“不用给带晚餐了,我回去吃,你也早点回来。”
没等我应声,他就挂断了电话。
我有些莫名其妙,江琛更是猜到了,他问“你和阿卜是什么关系?”
我笑的有些牵强“就是普通朋友关系,还能有什么关系?我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fù,难道还会天真的以为有人会爱上我?”
大概说这句话的时候,蕴藏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暗示,江琛微微皱起了眉,他点了点头,不知道是同意的哪一句话。
我将冷掉的鱿鱼塞进嘴里,却索然无味。
回去的一路上江琛都没有说话,气氛变得怪异,我有些不悦,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间这么烦躁。
“我为什么要跟你们解释,阿卜也是,你也是,你们为什么要来干涉我的生活,想要控制我?”
我在心里默默地念着这些牢骚,念叨了许久,却始终没有说出来。路灯下,江琛的影子拉得细长,他慢慢移动着,将他的影子折叠到我的身旁,像是两个依偎着的人。
他忽的回头,说一句“我相信你,我以后不会再问了。”
我愣在原地,几乎以为自己在心里逼逼叨的话被他听见了,他望着我怔忪的表情又笑了笑“我能听见别人心里讲话的声音。”
我像是吞了一个鸡蛋一样张大了嘴,然后煞有其事的问道“那泰语你也听得懂么?”
江琛笑的肚子痛,他慢慢弯下腰去,然后伸出手来拉住我的手“你是白痴座的么?”
我有些哭笑不得,脸上像是火烧一样,我甩开他的手自己向前走去,夜风吹的身上泛起了冷意。江琛追了上来,紧了紧自己的外套,说道“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好像有些痒。”
我直觉他又在故意开我玩笑,指不定有什么幺蛾子在后面,于是不去理他,大步迈出去。江琛挡在我面前,一把拉开自己的衣服,他的表情看起来真的很难受,我叹一口气,向着他拉开的衣襟看过去。
然后惊讶的捂住了嘴。
他的脖颈下面几乎是ròu眼可见的红点,一颗一颗的像是我小时候出过的水痘。
“江琛,你忍耐一下,不要抓,我们赶快去医院。”我一把拉住他的手,冲向路边招手打车。
江琛听话的跟在我身后,许久之后若有所思道“我知道了,许蓓蓓。”
他把自己的衣领提起来,一字一顿道“这根本不是纯棉的!”
我真是受不了他这种少爷病,昨天在地摊买衣服的时候听到老板说‘made.in.china.’就该知道那不可能是纯棉的,中国假货太多了。
全球一共十辆劳斯莱斯幻影,中国就有十一辆。
我白了江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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