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师一样的骄傲。

    或许，过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完全面对这一切了。

    *

    林至远把车开到了乔琳楼下。

    她告诉他马上下来。

    车里，他抬头望着七楼的那户人家，灯光透过白色窗帘，形成暖暖的黄/色。

    在飘摇的夜晚，仿佛流浪者在旅途唯一的念想。

    他闭上一只眼睛，感觉更加直接。

    曾经，他离那灯光非常近，近到拉开距离后无情的时间将他冻伤，才知道曾经的温暖，是一种怎么样的奢侈。

    “久等了。”一个身影走来，打开门。

    然后愣住，“韩冰呢？”

    林至远也是一怔，都忘了还有这茬。

    “她啊，她下班的早……”林至远敲着方向盘，“说是回去准备一下，但是后来电话就一直打不通了。”

    “真的？”这漏洞百出的说法成功让乔琳起了怀疑。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嘛。”林至远说得自信非常，却见乔琳拿出手机打电话。

    “……”还有这招啊。

    林至远额头冒着冷汗，只希望韩冰不要记恨他刚才得瑟，接了电话，到时候就算是有借口这饭局也得泡汤。

    好在那边一直没接，林至远悄悄呼口气。

    不过见乔琳面上闪过的犹豫，林至远瞬间来了精神。

    “我说女王大人，这是又要放我鸽子？昨天已经等你一晚上了，干嘛啊，我又不会……”

    话没说完，只是那意思明晃晃的挑衅意味。

    你还怕我怎么着你啊。

    她的确不怕他，现在也不怕别的。

    乔琳咬咬牙，坐上了副驾驶，没看见林至远得意暗爽的脸。

    如果情况允许，他都要蹦起来乐了。

    一路上，林至远时不时转头看她，脸上笑意掩都掩不住。

    乔琳被他偷窥烦了，眼神一横，“看什么？”

    极有气势。

    “看美女啊。”林至远回得更顺口。

    哼，乔琳一个白眼过去，不想说话。

    可也成功让林至远打开话匣子，他扶着方向盘转弯儿，“说真的，你这样也挺好看的。”

    “女人素颜比较好看吗？”乔琳不屑的应下，很讨厌这种大男人的想法，要不是怕人认出来，她今天也美美的出门。

    “不是，长得好当然化不化妆都好看。”

    “谢谢。”对于他的赞美，乔琳大方的认下来。

    只是回头悄悄抹了把手臂。

    妈呀，一水的鸡皮疙瘩。

    然后经此一番，两人没有话说。

    林至远也没有刚刚那不正经的样子，正专心开车，乔琳偏头透过玻璃看着那张不甚清晰的侧脸。

    说实话，很帅。

    林至远很少拉着脸，总是给人种阳光逗趣的感觉，还有些冒失的劲头。

    显得很有活力。

    乔琳一再告诫自己不要想得太复杂。

    她回头，语气轻快，“今晚可以任你宰。”

    只是一个轻松话题的开始，林至远却是头也没回的笑着说：“是吗？看来你今天十分英勇的干掉了你的敌人，恭喜恭喜，那我就不客气了啊。”

    乔琳一下愣在那里，随即明白他什么意思。

    她愣愣转头靠在车窗玻璃上，暂时发不出声音来。

    她不知道为何，自己为何被这轻轻一句话弄得发堵，所有情绪涌在嗓子眼，几乎要冲破唇齿。

    “是啊。”

    半晌后，她才低沉开口，像是说给自己听一般。

    林至远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不曾转头，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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