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溪在卧室隔壁的隔壁房间找到了薄煜韬,这里好像是一间书房,他在奋笔疾书。
幽凉的晨风,徐徐吹来,撩起纱窗,扫过他认真的眼角眉梢,漆黑纤长的睫毛根根分明,一眨一眨的跟蝴蝶的翅膀一般迷人。
他的侧颜,宛如雕刻,鼻子很挺,嘴唇很薄,眼神很深邃,很迷人,尤其是事儿他皱眉时而舒展眉心专注的样子,宛如能使漫天的春光黯然失色。
陆锦溪呆呆的站在门外,一时间不由得看痴了。
薄煜韬天生机敏,哪怕他在专注的工作,可是陆锦溪灼热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还是被他敏锐的捕捉到。看完一个条款后,薄煜韬抬眸,陆锦溪好无预料他会抬头,两人的目光就撞到了一起。
宁静的夜晚,心思容易松懈,两人四目相对,宛如穿梭几万光年,在天空中相遇,铭刻入骨。
陆锦溪有些很不自然的撇开眼。
那一眼,就跟一见钟情,再不能忘了似的。
薄煜韬合上钢笔和文件,立身走来,轻声询问,“你怎么不睡了?”
“认床,醒了。发现这里很陌生,就睡不着。”
回答完之后,陆锦溪就后悔了,她为什么要回答他的问题啊。
“时间还早。我再陪你睡会儿吧。”薄煜韬走过来,牵着她的手往回走。
“谁要你陪啊,我才不是因为怕黑,才来找你呢。”陆锦溪口是心非的说。
薄煜韬被她死不认账的模样,逗得轻声笑了出来。
她怎么就是这么可爱呢。
“好好好。”他一脸无奈,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是我需要你陪。我也累了,要睡了。”
进了卧室,陆锦溪撒腿跑进洗手间放水。回来的时候,薄煜韬已经躺着了。
她手脚并用的爬上去,把脑袋搁在他的心口上,忽然问他,“你为什么这么晚了,还要去工作?”
其实,她一直以为,以薄煜韬高高在上的地位,是不需要大半夜还跑去处理文件的。谁知道,他居然这么勤奋。
薄煜韬亲了亲她的额角。
凌晨,万物俱籁,人就容易脆弱,他也很容易对她敞开心扉。
“不好好工作,别人就会把你拉下马。薄家的接班人,可不止我一个。”他揉了揉陆锦溪的头发,“你的杂志社,之所以会遇到困难,不就是因为你平时吊儿郎当,不把工作当一回事么?”
“呃……”陆锦溪汗颜得无言以对。
的确,她嘴巴上喊着,杂志社对她来说,是多么多么的重要,其实她并没有多努力。
时常只吩咐别人去干活,自己躲在后面偷懒。
毕竟,她是老板啊。哪有什么事,都要她cāo心,要她亲力亲为的道理?
薄煜韬忽然教训起她来,“你不能一遇到困难,就向别人求救。你大伯打你杂志社的注意,你若是想放手,那就放手。如果不想放,那就靠自己的实力,好好守护杂志社,而不是向我借钱。人一旦养成遇事就向别人求救的习惯,那她辈子,就只能任由别人拿捏在手中了。”
陆锦溪没有跟他吵,而是听从了他的教诲。他说的很对,人只能靠自己努力去守护在乎的东西,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第二天,她吃过薄煜韬给她做的早餐,就直接赶往杂志社。十点一到,大伯和nǎinǎi就过来杂志社,要她jiāo出杂志社营运权。
还装模作样的带来了律师,要走法律程序。
陆锦溪早就想好,假装难受,不肯撒手杂志社,骗大伯上当,坚持要买走杂志社。
也不知道大伯是真的轻敌,还是很想快点把杂志社弄到手,在陆锦溪开口说要一千万,还要带走他们那几个人的作品的版权才可以把杂志社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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