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强X。
毕竟,高勇年并没有真的强了锦溪。而且,若真的判处强X罪,十年八年少不了,高勇年肯定不会束手就擒,是要上诉的,到时候牵扯出太多事,于他自己动用关系这一点也不利。所以他才会作罢。
看他笑得一脸jiān诈,明显想要耍花招的模样,陆锦溪压住了好奇心,没有再问下去,以免着了他的道。
自从那一晚之后,高勇年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她面前蹦跶过。想必高勇年在他吃了不少苦头,她有机会找郁文静套套话,也是能问出些苗头来的。
两份皆沉默的洗干净身子。
陆锦溪的头发很短,随便洗一洗就干净了。
薄煜韬擦干自己后扯了一块吸水毛巾给她擦头,陆锦溪这才发现,他真的很高。
她都不用低头,他就可以很轻松的用毛巾帮她擦头发。
她赤脚站在他面前,目光就在他的心口上,头顶的距离应该还不到他下巴吧。
“为什么不留长发?”他忽然问。
“没时间打理。”她说。
她哪有空留长发。
之前她还在上学,既要上课,又要管杂志社,还要照顾弟弟和妹妹的生活,还要画稿,她根本就无暇兼顾自己的装扮,就只好怎么舒服就怎么来。
一手拢着浴巾,另一只手没处可放,他帮她擦头的动作温柔又舒服,她闲着无聊,就伸手戳了戳他的心口。
薄煜韬浑身一僵,声音不自觉的哑了,“别闹。”
陆锦溪偏不,还用力的掐了一下,“就不!”
双手并用,一手一个,又捏又掐。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你!”薄煜韬丢掉手里的毛巾,拉住她的手抬起来,忽然间,挂在她胸口的浴巾崩落,他直觉鼻端一热,滚烫的火苗喷出喉咙,又干又燥,火苗迅速蔓延。
陆锦溪被他拽着手往上拉,就特别的不舒服,踮起脚来减轻身上的重量,结果没站稳,就扑倒在他怀中。
感觉到他的状态明显有变,她哑然,“你……”
“这是你自找的。”薄煜韬声音沙哑得不行,眸光灼热的看着她被温水浸润过后特别粉嫩的脸,俯身下来,嚼住了她的唇。
吻得轻柔,润物如水,细腻侵入,缓缓开拓,用力耕耘。
结束后,内心因为大伯他们的事和爸妈的事,而郁结在心的心情,宛如喧嚣过后宁静的街道,清爽舒适到不行。让她有些贪恋。
身体累到精疲力竭,心就再也没有功夫前去思考自己痛苦的事,再也不觉得悲观,再也不觉得生无可恋,反而充满了力量,充满了面对一切困难的勇气。
之前yīn郁的心情,好像在这一瞬间豁然开朗,如狂风暴雨后,山岚掠过的彩虹,幸福而美好。
只要她能守住妈妈留给她的顾氏的股份,她每年就能拿到几千万的分红,有了这笔钱,生活才能继续走下去。
大伯对她无可奈何,打也好,骂也好,都随他去,反正,大伯一家,比她更着急。
大伯设计陷害她,导致《青春漫客》杂志滞销,以此为借口,要超低价买走爸爸占的股份,也是她自己能力不够,才着了别人的道。
她该为自己的不成熟买单。
与其以后的发展,事事都要受到nǎinǎi和大伯的制约,还不如利用这次机会,彻底脱身出来,创立属于自己的杂志社。
不管以后是辛苦也好,寸步难行也罢,那至少可以不用看人脸色,全凭个人努力。
陆锦溪想得很通透,已经释然。不过,等大伯上门逼她卖爸爸的份额的时候,她一定得表现得很痛苦,很不舍,很难受才行。不然,大伯肯定连那些钱和那些作品的版权都不会轻易的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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