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欢错愕的看着弟弟敢顶撞nǎinǎi。
柴继云还从来没被自己的孙子这样辱骂过,这样严厉的指控,对她而言,简直就是诛心。
她这么做,到底是为了谁啊。哎哟,到底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家里这根独苗苗。
还不是怕陆锦溪这个小贱人把家中的财产抓在手中,等嫁人的时候,都带到夫家,什么都不肯给这个铭铭留下。
这可是她的孙子啊,她的心肝宝贝啊,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怎么可以这样向着陆锦溪这个小贱人,一定是她天天在乖孙面前说她的坏话,让乖孙讨厌她,简直让她不能更心痛了……
“哎哟,我这心口啊,真的好被小贱人给气坏了。”柴继云捂着自己的心口,装模作样的喊疼。
陆锦铭冷笑一声,说:“nǎi,既然你心脏不好,又不喜欢我和我姐,还请您以后别有事没事的来我家受气了。不值得。”
陆庆旭出言训斥道,“铭铭,怎么跟你nǎi说话呢?亏你nǎi那么心疼你,事事都为你着想。你姐姐不尊重你nǎi,你也不尊重她吗?再怎么样,她都是你们的nǎinǎi,有你们这样说话的吗?妈,这里不欢迎我们,我们走。”
说罢,就扶着柴继云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陆晓云看nǎinǎi和爸爸都走了,又怕陆锦溪追究她的责任,她一跺脚,咬了咬牙,最后还是跟着走了。倒是剩下郁文静留下来帮忙照顾陆锦溪,等救护车过来。
她倒不是真的替陆锦溪担心,而是一直都在为陆晓云开脱,“锦溪啊,你姐姐真的不是故意的。医疗费伯母会出,你别跟你姐姐一般见识啊。我们毕竟是一家人。”
一家人?一家人还这样苦苦相逼,还把姐姐打成这样?他一定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陆晓云的!欺负他姐姐的,他一定会让他们好看!
陆锦铭一直忍着她,等救护车来了,医生把失血过多,意识开始迷迷糊糊的陆锦溪送上车时,他才忍不住的骂道:“伯母,亏你还好意思说我们是一家人。有你这样做一家人的吗?但凡有点良心,就不会这样逼我姐姐。”
他虽然还小,可他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nǎinǎi说,她之所以会逼着姐姐拿出股份,是怕姐姐霸占股份,不给他和二姐。
其实他知道,若nǎinǎi真的是为他好,就不会逼着姐姐把股份过到大伯名下,到了大伯手中的巨额钱财,还能有还给他的道理?
nǎinǎi不会不明白,她只不过更偏向于大伯一家就选择看不见而已。
为了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所以才一口咬定是为他好,怕他吃亏。
但他才不会傻得连这点事都看不懂。
郁文静被陆锦铭训斥了个没头没脸,就还真没好意思再跟着陆锦溪上救护车。
抵达医院,经过一系列的治疗,陆锦溪的伤口被止血,还缝了十二针,做完手术后,医生有些担忧的说:“你这伤口太深了,只怕会留疤。不过不会很严重,伤口就在头皮上,可以留长头发遮住。”
陆晓云用花瓶砸下的那瞬间,她真的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脑袋又zhà又裂的,特别想吐。
医生检查后说她有比较严重的脑震dàng,还不确定颅内是否出血严重,需要让她留院观察。
能捡回一条命,陆锦溪已经很感激,心里对陆晓云的怨恨又多了三分,她下手可真狠,若是这花瓶砸在铭铭的后脑勺上,后果会更加严重。
治疗完毕后,陆锦溪被送到普通病房,医生jiāo代了一些相关事宜后,才领着护士浩浩dàngdàng的离开。
等外人一走,陆锦铭离开病房,去帮陆锦溪买住院用品。
陆锦欢帮陆锦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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