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在楼上帮陆锦溪放好衣服后,一直不敢下来的陆锦欢飞快的从楼梯上跑了下来,一脚没踩稳,就“哗啦啦——”的从地毯上滑了下来,也顾不得疼,崴着脚跑到陆锦溪面前,用力的摇晃她的肩膀,“姐,你没事吧?!”
陆锦溪被这么用力的砸了一下,脑海里一片眩晕,感觉到有明显的热流落下,划过她的睫毛,入眼处是一片恐怖的猩红。
再被妹妹这一用力的摇晃,差点要晕过去。
忽然,胃里席卷而来一股浓烈的呕吐yù,陆锦溪知道,自己只怕是被砸出脑震dàng来了。
一想到nǎinǎi和大伯不会管她的死活,而弟弟妹妹被吓得手足无措,她唯有咬了咬舌尖保持明台清净,理智的吩咐道,“欢欢,别哭。快打急救电话,送我去医院。铭铭,去拿急救箱,给我止血。”
陆晓云吓傻了,她只不过想拿着花瓶吓唬吓唬陆锦铭,想过要真的打他的!谁知道陆锦溪居然自己撞了上来!
郁文静担心闹出认命,连忙跑过来扶着陆锦溪坐下,“你快坐下,别动。锦溪啊,你姐姐不是故意的,你别怪她。”
陆锦溪缓缓坐下,感觉额头上的血越流越多,身体的体力正在一点点失去,但她还是不想承郁文静的情,而是轻轻推开了她。
郁文静贴得近,看到陆锦溪的额头上的头皮破了一个很大的口子,深可见骨,血ròu狰狞。心想坏了,晓云没轻没重的,这一下可打得狠了
。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若是留疤了,那陆锦溪可是要记恨晓云一辈子的。若真这样,那还想要拿出陆锦溪手中的股份可就难于登天了。
郁文静咬了咬牙,啐了陆晓云一口,“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来给你妹妹道歉!”
“妈!”陆晓云是绝对不会给陆锦溪道歉的,她陆锦溪算个什么玩意儿,也配让她道歉,“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明明不是要真的打她,是她自己撞过来的,又怪得了谁!”
大伯站在那里没说话。反正不是他女儿,他完全不心疼。
之前,陆锦溪没有跟顾亦航解除婚约,都是老婆和老妈来找陆锦溪敲打,让她jiāo出股份,他一直都没正面提过。无非是拉不下脸累。
没想到,陆锦溪在解除婚约后,他亲自上门,她还是不肯把股份jiāo给他,这简直就不把他这个大伯放在眼里。
要他说,还不如让这个死丫头就这样死了算了。剩两个还没成年的孩子,拿什么跟他争?
柴继云在一边冷冷的说:“我看她是死不了。这个贱人可精着呢,明明可以躲开,故意往花瓶上凑,为的就是要陷害我们晓云,让我们拿她没办法。”
不过就是被花瓶砸一下而已,能出什么大问题?
想要以这点小伤躲过去,不肯jiāo出股份?那她陆锦溪想都别想!
如今她已经不是顾家未过门的儿媳,哪里还有轮得到她拿着那笔股份挥霍,横行霸道,目中无人,而不乖乖的jiāo到长辈手中来打理的道理?
nǎinǎi说的话,简直就没有良心。
意识开始逐渐昏迷的陆锦溪嗤鼻冷笑,她早已不指望这个老虔婆会对她有一丝一毫的怜悯之心了。
陆锦欢打了急救电话后,才开始帮陆锦铭给陆锦溪止血,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却不敢再多说半句话。
跟软弱无争的陆锦欢不同,陆锦铭有些愤恨的瞪了柴继云一眼:“nǎinǎi,你们不就是欺负我们没爹没妈吗?总有一天,你们会后悔的!”
“你!”柴继云在这个家里,横行霸道惯了,很少被这样顶嘴,尤其是被她速来喜欢的陆锦铭怨恨,不由被气得一口老痰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呼吸难受,闷得难受,咳嗽了好几声,再缓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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