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男人释放了自己窝在裤子里的小兄弟后,才突然清醒了过来。
陆伯瑞气息粗重,眉头紧蹙,深邃的双眸里满是压抑的**。
他握住她的手,熟练的握住自己的小兄弟,尽心尽力的做起按摩服务。
殷怀顺浑身瘫软的微微眯着眼,低头抵着他的肩膀,小口喘着气。
模糊的视线里,她看着他兄弟的变化,忽然想到一年前的那场乌龙。
陆伯瑞那时大概被她喝醉后耍酒疯的样子吓到了,坐在那僵着身子一动不动,直到被她弄出了感觉,才突然反客为主,冲刺了一番后释放在了她嘴里。
殷怀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想起,这件陈芝麻烂谷子的羞耻事情了,望着眼前变化越大的东西,她的大脑突然间变得一片空白,那瞬间,她竟然鬼使神差的抽出手从他身上下去,低下了头
“哦……”低沉的嗓音发出一声xìng感的呻吟,陆伯瑞低头惊愕的看着趴在腿间的女人,眼中闪过一抹惊喜之色。
剑眉紧蹙,捧着她的头的大手手背青筋绷起,凸起的喉结艰难的滚动了一下,陆伯瑞咬紧后槽牙,扣着趴在自己腿间的女人的肩膀,一把将她拎起来仍在了床上,没等殷怀顺反应过来,他就动作粗鲁而又利索的扯掉她下身的打底丝袜,挺身从身后贯穿了进去。
彻底结瞬间,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愉悦的叫声。
极度的**之下,殷怀顺还能稍稍保持一些理智。
她回头问道:“买套了吗?”
陆伯瑞说了句没有,然后就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随着灭顶的**一阵一阵的袭来,殷怀顺残存的那点理智也渐渐消失殆尽。
明亮而又温暖的灯光下,只有两道重叠的身影,在寂静的晚上旖旎的嘶磨着……
……
这一晚,殷怀顺终究还是没有回家。
大概是白天过渡用脑,才让她体力不支,两人奋战一个回合后,殷怀顺就先趴了。
因为是冬天,尽管不怎么尽兴,怕她光着身子着凉,陆伯瑞还是忍耐着从柜子里取了褥子,铺好床抱着她睡觉了。
第二天,殷怀顺还在睡梦中,就被身后的男人不老实的折腾醒。
她困的厉害,本来想任由他一个人折腾,结一直到结束,她都是断断续续的半睡半醒着。
这样在床上耗着,两人又睡了个回笼觉,等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殷怀顺浑身酸软无力,外面的天又冷,缩在被窝里根本不想起床。
陆伯瑞却一改奴役她的xìng子,十分勤快的起了床,洗漱过后,亲自开车跑到挺远的餐厅买了她爱吃的饭菜回来。
回来后,又连哄带骗的把她从床上拽起来洗漱。
他的样子,就差没把饭菜亲口嚼了为给她吃。
吃过午饭,殷怀顺看了眼手机,才想起来早上忘了朝家里回电话了,也不知道那个担心她爸爸担心的要死的女人,有没有到处寻找她。
站起身,殷怀顺拿着手机朝厨房走去。
看着正站在清洗池前洗碗的陆伯瑞,她问道:“我待会儿要回家,你什么时候走?”
陆伯瑞手上的动作不停,说道:“阜城暂时没事,我可以留在春通陪你两天,春通也有一些事要我处理。”
殷怀顺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但嘴上还是满不在乎的说道:“陆公子可真会说话,哪次过来不是占我便宜的?到你嘴里,就成了是陪我了。”
陆伯瑞没有在意她口是心非的话,回身看了她一眼问道:“昨天你跟冯天在书房说什么了?”
殷怀顺懒散的依着门框,低头摆弄自己的手机:“没说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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