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打散下来遮住了耳环,想想似乎有些扭捏,便又把头发挽了回去。
顾卓从后视镜那看她,“不喜欢这耳环的话我们现在就去换一双。”说话间,车子就已经开到了首饰店的门口。
丁瑾抬眼看着明亮的太阳,以及太阳下他那抹笑,自然而然地就跟了他下车。她还在前面柜台上看呢,就被他一手牵了进去。当看到导购带着黑手套托着一盘闪闪发光的东西出来,她就知道她又着了他的道了。丁瑾巴眨着眼看他,等他说话。
顾卓故意意外地说:“都不喜欢?丁老板的要求果然是高的。”
丁瑾站起来往外走,“我喜欢你送我回公司。”
“乐意效劳。”顾卓回答得很是爽快。不止这一天,这之后的每一天,他都准时地出现在她家楼下,开车接送她上下班。
如果这事发生在普通上班族身上倒也没什么,可是他们一个是佛洲的男BOSS,一个是俪的女BOSS,自然很快就把这事搬上了杂志,说佛洲要吞并俪,走的却是这么不上道的一条路。丁瑾觉得自己还没有能力回去执掌大局,于是就这样丢了工作。
丁怡君倒很乐见其成,晚上还特意加菜。“我早就说过了,你不信。你不想结婚,也可以跟妈一块去世界旅游。”
丁瑾吃了一口山yào,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丁怡君很快便全部安排妥当了。
丁瑾约了欧莎倩道别,就在佛洲楼下的一家小资餐厅。到的人却是顾卓。
丁瑾微微一愣,招手让服务员过来点单,“要喝什么?”
“哪天的飞机?”顾卓却是问非所答。
“后天。”
“也不打算跟我说一声吗?”
丁瑾极轻地抬了下眉,右手摸上了耳垂,“你现在不也知道了吗?”
顾卓憋着气无处发,只瞪了她一眼没再说话。他点了酒,丁瑾也没敢拦。他给自己倒了一杯,也给她倒了一杯,“陪我?”
丁瑾笑,“你喝了酒,自然是不能酒驾的,所以我就不喝了吧,一会我还要送你回去呢。”
顾卓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自斟自饮起来。
丁瑾知道他的酒量不差,但这样一杯接一杯总也是不好的,想劝,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好默默地陪着坐。
顾卓果然是喝多了,是服务生帮着丁瑾一块把他扶上车的。
丁瑾将他送回去了华苑一号,在门口附身到他口袋探钥匙的时候,被他呼在自己后颈上的气息烧了一路。她将他放倒在床上,松了领带脱了鞋,然后去拧了热毛巾给他擦脸。
今晚的月色很好,月色穿过玻璃落在床脚。
丁瑾坐在边上看他的睡颜,那么完美的一个人,连她自己都觉得拒绝是矫情。可是不矫情就自私,人总不能太自私。她没有照顾醉酒人的经验,看他睡着了也没别的状况,接了杯热水放在床头,再将被子帮他拉好便准备走。
顾卓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估计是西装还穿在身上不舒服,丁瑾抽了手跪在床边的地毯上给他脱外套。先帮他把右边的袖子脱了,然后准备把他推翻身过去脱另外一边,却发现这样反而把左边的手臂压得死死的,她突然就有些鄙视自己的空间能力了,歪了歪嘴爬到床上的另一边抬起他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把西装拉出来。可还有一大截压在了后背下,她光扯袖子又怎么能行。她咂了下嘴,抱着他的腰费力抬起来一点位置,准备把衣服抽出来。
却突然被他一手搭在腰上翻身压到了床上,丁瑾的心有些乱,她的视线刚好对着他衬衣的第二与第三颗纽扣之间。突然就想自私一回。
月色配着床头鹅黄的灯光,朦朦胧胧,温暖又暧昧。她就那样安安静静地躺在顾卓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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