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前的对手。
雨点般地击打着对手的要害,腾身而起的邢铁再一记集聚全身之力的飞踹正中对手,痛打得都有些怯手了的邢铁,终见对手打横撞在道边的一棵树上仆倒于地,而这人不知为何这么抗打,竟趴在地上仍在艰难地挣扎爬起。
邢铁涌起一丝敬重,这么刚强有毅的对手还头次遇到。嘴角再现狠辣,他凝力yù了解这个让他佩服的对手时,连续两声qiāng响,夹杂惊破风雪的划空声音传来,邢铁无奈之下唯有放过眼前的对手,反身全力迎敌。
于云波此时的心情可谓心焦如焚,患得患失。短短的一刻钟他接连受到两种深挚情绪的感染。
当海凌他们离开后,他与安通经过商议后,便将所有人都转移到中间车辆。
这么做的好处是无论不了解情况的敌人从哪侧来袭,率先面对的都是空车,而留守的老于和安通便可以乘隙毙敌。坏处则是人员过于集中,容易被人一网成擒。
以一贯的冷静与稳重姿态,将两名六神无主的大夫及孟可儿安顿好。于云波首次面对自己的女儿却感觉到不知该说些什么。
抬手将女儿于心兰垂于脸颊的散乱发丝帮她掖于耳后,老于突然间发觉亭亭玉立的女儿,身高已经长到了自己的鼻尖处。面对女儿总觉得有所歉疚的他,深深地知道他欠女儿的太多太多。
眼睛里酸意狂涌,老于仰首借观看车顶处猛眨眼来掩饰自己的失态。感觉稍好了一点,他面对着女儿刚yù嘱咐两句,却发觉于心兰居然在一眼不眨地呆呆望着他。
有些不敢正视女儿的清澈目光,老于举手轻咳习惯地将不安化于无形,想说些什么却又觉得嗓子有些发堵。良久,道一声注意安全,目光游离的他转身yù下车而去。
“老爸!”
于心兰颤抖的喊声让他止住脚步却没有转过身来,眼眶里满是溢出的泪水,老于不想让女儿看到。
“老爸!不用为我担心,我能照顾好自己。而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于心兰说到最后语气明显有些哽咽。
“嗯!”
用力地沉声回应,老于快速迈步下车。迎面吹刮的雪花扑打在这个硬汉的脸上,立时融化与狂涌的泪水混成一处,难分彼此。
猛地闭眼双手搓拭着脸庞的水迹,再睁开时老于的双眸bào起的则是精光战意。
“我就是死也要保护所有人的安危。”
决绝狠下心意的老于双眸中满是煞气。
隐于中间的车下已经很久了,似觉得膝盖处多年的关节炎老毛病又有重犯的迹象之时,老于终于等来了敌人来袭。
眼见安通迅速地解决掉一名对手,情况纷乱下,老于悄悄地自中间的车下潜出。对手里突现的高手让他截然心惊,事不宜迟下,他悄悄地将qiāng收起,直接徒手来至已经分神关注打斗的两人身后。
老于当然知道使用qiāng是最直接有效消灭对手的方法。但是,己方唯有这一把qiāng和他随身携带的十五发子弹,这点弹yào现在是救命的稻草,他实在是舍不得马上就用。
自恃身手硬朗又是偷袭在先,老于蓦然加快了脚步欺身两人的身后左右开弓,痛下狠手。果然一击奏效,老于立时对两名对手施以重压,务要让敌人不再有还击之力。
不知应该说是老于的悲哀,还是安通注定多受磨难。老于一心要制服对手却没有动过取对方xìng命的念头。
多年的刑侦生涯,在这个小城几十年的刑讯经历和抓捕方式,误导了他在这一刻的做法。这一念之差,导致了打斗变成了胶着之态。
邢铁的两名手下虽然受到重创,但顽抗起来则有如猛虎。老于竭力地痛击对方,而这两人纵使鲜血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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