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时间,用于从福州到衡山这两千里路的跋涉,就显得很是宽松。
若是有从前郭靖黄蓉的那种汗血宝马般的神骑,日行一千夜走八百的,只需三天出头也就能够赶到了。
曲洋祖孙和钱青健三人骑的只是普通的马匹,当然不可能有小红马那种速度,加上他们并非日夜兼程,而是晓行夜宿,更何况每日正午还需要照顾钱青健喝血“静卧”,还要修习两个时辰的武功,如此一来,脚程就更慢了起来,每日里最多只前行百余里。
即便如此,三十天的时间仍是显得十分宽松,一行人只用了二十七天,衡阳古城已经遥遥在望。
衡阳不是衡山,虽然衡阳与衡山相距不过百里,却几乎是前往衡山的必经之路。
“华山令狐冲和淫贼田伯光等人到了没有,若是这个场景没有后受到我穿越产生的蝴蝶效应的影响,那么或许这些人还会在这里演绎出一番故事……”
钱青健策马跟随曲洋缓缓前行,默默想着。
两套记忆融合为一的他,当然懂得蝴蝶效应的道理,比如说杨康在他的影响下未能暴毙,那么西域就多出来了他成百上千的儿女,而这些男女本来是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只是话又说回来,杨康没死,能够影响到郭芙的命运发生了剧变,从而导致后来郭芙死了而郭破虏没死。
但是杨康的变化能够影响到令狐冲的祖祖辈辈传宗接代么?能影响到紫衫龙王黛绮丝在波斯出生么?显然不能。
如果连这个也能影响到,那么这个世界恐怕也就不存在了。
就算以正宗的蝴蝶效应来剖析——就算太平洋上空一只蝴蝶翅膀的扇动可以引发大西洋的一场龙卷风,也妨碍不了太平洋上蝴蝶旁边的渔人撒网捕鱼,更耽误不了渔人晚上回家跟渔妇啪啪啪的传宗接代。
所以,除非令狐冲以及田伯光等人的祖先受到了杨康、郭靖等人变化的波及,否则他们的出生以及成长和衰老及死亡都是大自然自然代谢的进程,是不会发生异变的。
这是一个有趣的猜测,而答案到底如何呢?
天色向晚,原本天边的云霞却被西北方向飘来的大片铅云所替代,“下雨了。”曲非烟摸着自己雪白的脸颊说道。
“行李保管员”曲洋闻声策马赶上,从行李钩上取出了三支油纸伞,分发到钱青健和孙女的手上,自己撑开伞道:“这样咱们就在衡阳住上一夜,明日正午待钱青养病之后再去衡山罢。”
此时距离刘正风金盆洗手的约定日期尚余三日,而以曲洋的身份,即便是到了刘正风的府上,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和刘正风把酒言欢,他们之间只能暗通款曲。因此曲洋临到地头反而不急了。
进了衡阳城,首先就要寻找住宿的客栈,一路上曲洋截住了几个打伞疾行当地住民,打听到附近的一家知名度较高的鸿雁客栈,并依照路人的指点寻了去。
无怪鸿雁客栈知名度较高,这家客栈的确大气,三进的院落,各有门户。前院足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这还不算院子东面的马厩和院子西面货物暂存棚子的占地。
中院和内院都是客房,分别用于男女住宿,在这个时代里,像这样能够区分男女客人住宿区域的客栈的确不多,毕竟这需要相当大的用地面积。
三个人将马匹交给了店伙去喂料,径直进入中院,这里是男客房区,同时也是客栈掌柜的收银结算之地。
才进院门,迎面急冲冲走来一人,径往钱青健的怀中撞来,曲非烟反应迅速,立即出掌挡隔,喝道:“干什么?走路不带眼睛么?”
其实钱青健早已经看见迎面之人是一名尼姑,只不过他不想展露武功,所以不能迅疾躲闪或者是出手阻拦。
虽然时至今日他恢复了二十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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