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箭射在明军身上根本毫无效果。有些明军运气差一些的。则被当场射死。
不过集中的火炮再次发动了齐射。
轰轰轰……
一股股硝烟腾空而起,密集的霰弹再次横扫而出。重新聚集起来的建奴弓手,阵型再度被打成了筛子。一大片建奴弓手当场倒地身亡,还有许多则是躺在地上惨叫。
在督军队的约束下,这次这些弓手没有四散逃离,则依旧在和城头的明军顽强的进行对射。
城头上的明军则继续操作火炮,对火炮进行装填。
这些三斤炮和一斤炮的装填比较简单,虽然程序也比较繁琐,但相比那些重型火炮来说,操作确实非常简单。几个士兵配合之下,三十秒就可以进行一次炮击。不过金州关上的明军不是专业的炮兵,只是得到了炮营人员的制导,因此装填速度有快有慢,一次齐射间隔一分钟左右。
不过城墙上却是有不少火枪兵,正在和远处的建奴弓手对射。这些火枪兵一个个躲在女墙后面,完成装弹后随即冒头射击,打完就把脑袋缩了下去,不断的杀伤着建奴的有生力量。
集中起来的火炮再次对城下的建奴弓手发动了几次齐射,建奴弓手死伤惨重之下,虽然这次没有溃败,却也分散开了,无法对城头明军构成太大的威胁。这时候城头的火炮又对准了正在蚁附攻城的汉奸部队。
几轮炮击下去,汉奸部队也如同被狂风暴雨洗礼了一遍的娇花一般死伤遍地,而且登城人员还变得前后不继,更是彻底失去了登上关墙的希望。
战场上的溃败,往往发生在失去希望的时候。如果还存在希望,就算伤亡再大,对于一支有严酷军法约束的军队来说,也是可以坚持下去的。并不会像欧洲部队那样,死伤个十分之一就直接崩溃。因为欧洲的部队,多是为钱而战。俘虏了对方的贵族,可以勒索赎金。命都没了,还要钱干什么?自然是赶紧跑。
被建奴驱赶上来的汉奸部队,溃败下去肯定要被砍了脑袋,所以只要有攻破金州关的希望,他们就会硬着头皮冲上去。
可是眼看攻城的序列被打乱,有一个没一个的分批上去送头,傻瓜也知道冲上去必死无疑。结果这个被火炮集中照顾的进攻点上的汉奸部队顿时就崩溃了,任由后面督战的建奴如何砍杀,就是裹足不前。然而很快这些督战的建奴也灰头土脸的跑下了阵地,因为城头的明军开始重点照顾他们了。督战的建奴一退,其他的汉奸士兵也哗啦啦的撒腿就跑。
相比之下,其他三个进攻点上,此时依旧打得热火朝天。
枪炮轰鸣,羽箭破空,硝烟弥漫的景象中,双方你来我往,激战正酣。这三个建奴的进攻点上,火炮已经集中起来了,但却没有一起开火,明显是放了水。
一队队汉奸部队在建奴弓手的掩护之下,奋力在云梯上攀爬着。建奴的弓手和明军的火枪手疯狂对射,关墙上负责‘打地鼠’的明军在建奴的火力压制下,并不能肆无忌惮的攻击攀爬云梯的汉奸士兵,这让不少汉奸士兵眼看就要爬上关墙。
往往就在这个时候,又让他们绝望。关墙上的明军用长枪把他们无情的叉了下去,而关墙的火炮也有一发没一发的轰击着后续登城的汉奸士兵。
每次总是快要上去了,可就是上不去,希望和绝望的情绪反复拉锯,期间伤亡却是不断增加。
嘿,嘿,嘿……
推着攻城车的敌军喊着号子,笨重的攻城车缓缓的向城门推进。城头上的明军好似熟视无睹一般,完全不管这些攻城车。
第一辆笨重的攻城车推到了城门前,巨木做成的攻城锤开始在二十多名敌军的前后摇荡之下,开始晃动起来。
砰……
砰……
砰……
一声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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