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会遭到一众侠士的议论。
“怎么会是玉清大侠呢?这玉清大侠的清名江湖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说的是啊,但是萧四郎如今是玄宗门的门主,手中又握有江湖令,此话不得不信啊!”
“怪不得方才玉清大侠处处针对萧四郎,难道是想要斩草除根,可惜了,现在的萧四郎不是他能动得了的人。”
“此言差矣,说不定是萧四郎的误会呢!这玉清大侠好端端的怎么可能成为凶手呢!”
众口不一,没有证据萧衡说什么都没用,楚啸天一定会矢口否认。
楚啸天起身勃然大怒,“我说贤侄啊,我念你是旧友的儿子才唤你一声贤侄,你怎么可以这样污蔑我呢,我行走江湖多年,从未做过这等伤天害理之事,又怎么会谋害我的朋友呢?”
紧接着双手展开,衣袖一挥,对着大家说道,“诸位,今日一事,我楚啸天在此请各位评评理,五年前召集大家,就是想借大家之力寻找故友萧山的儿子萧衡,我念及旧情,可如今倒好,大伙儿也听见了,他污蔑我是杀他全家的凶手,这等罪名我楚啸天担还是不担?”
这一顿义愤填膺的说辞,倒真是迷惑了一众人。
“玉清大侠说的也没错,当年确实召集大家帮忙寻找萧四郎!”
“没错,如果玉清大侠想杀人灭口怎么还去寻找呢?”
“是啊是啊,况且是让各路侠士门派一起寻找,如果他真是凶手,这不是相当于在全天下人面前败露罪行嘛!”
楚啸天眼看着风向着他这边倒,开始咄咄逼人,他料定萧衡没有当年的证据,想趁机让他在全江湖人面前失去威信,趁热打铁的大声道,“既然萧贤侄这么说,我便不多费口舌,还请贤侄拿出证据。”
萧衡大掌一挥,大喝一声,“将长青道长带上来!”
红姑押解着长青道长从人群中走过来,楚啸天心下一慌,“这长青道长知道当年事情的来龙去脉,如果指控凶手就是他可如何是好,”但是楚啸天镇定下来转念一想,“但是谁也没有亲眼看见我杀人,这顶帽子便不能完全扣在我的头上。”楚啸天这么一想,便坐等着这长青道长说话,看他如果说下去。
萧衡大喝,“你且仔细说给天下人听!”
长青道长看了几眼站在台前气势凌人的萧衡,又看了几眼坐在一旁狠狠的盯着他的楚啸天。
缩了缩脑袋,颤颤巍巍的开口道,“萧四郎说得没错,害萧家全家被灭口的正是楚啸天。”
长青道长娓娓道来,“当年,是楚啸天从中作梗,对各门派挑拨萧山,说他拥有了江湖令,为了避免江湖令被萧山别有居心的利用,便鼓动大家一起前去阻止萧山,而楚啸天在半路突然折返…… …… ,最后我分明看的清楚冲出来杀人的是玉清山庄的人,最后那把火也是玉清山庄的人放的。”
楚啸天万万没想到他的手下没有换装便去杀人,被这老道亲眼看到。看来只能取他xìng命了。楚啸天眼中寒光一现,袖中的暗器冲着长青道长飞来,双手被束缚的长青道长硬生生的被吓昏了过去。
红姑的石子终于派上用场了,用石子打飞了楚啸天的暗器,这石子正是与阮蓁蓁汇合那日在路上捡的石子,当时就想着或许能派上用场,果然不出所料。
阮蓁蓁走到萧衡身旁,对着楚啸天道,“楚啸天,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五年前你下dúdú害萧大哥,想趁机逼问江湖令的下落,可惜没有得逞,如今还想耍什么手段?”
楚啸天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翘着兰花指,语调yīn阳怪气,“你们说我下dú害萧衡,我告诉你们哦,凡事要讲证据的,不要胡说哟!”说着还用手指了指阮蓁蓁,恶心的紧。
拂青子站起来,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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