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现在安排这两件事情一样,真的是头都想大了。
怎么说呢,不过还好了,最后总算被我想出了一个比较妥当的方案。
方案刚发下去,我准备喝口水,休息休息,雪姨过来找我了。
我以为雪姨找我是为了她那个打包车间的事情,我就说,雪姨,我是管二号车间的,你那打包车间的事情,我就是想管,也管不了啊。我说真话,你有事得直接找王厂长。
什么跟什么啊?志文,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就跟我扯这么多,是不是聪明过头了?真是的。我有说过,这次来是为了打包车间的事情吗?雪姨一脸哀怨的看着我,好像有点抱怨我不太懂她。
那是什么事?我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了。
雪姨说,不是我的事,是你苏老师的事。她呢,想让你跟她回趟贵州老家。她妈妈病了,可是,你是知道的,她那前夫,很是彪悍,所以她一个人不敢回去。想找你,又怕影响你做事,毕竟你现在承包了一个二号车间,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忙。
我想都不想,跟雪姨说,雪姨,这样吧,你晚上回去跟苏老师说,我明天陪她回贵州。不管我忙不忙,苏老师是我老师,她有什么事情让我这个学生帮忙的,我是无条件要帮的,这就是我陈志文的为人,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很简单。
雪姨微微一笑,说,志文啊,雪姨果然没有看错你啊,你是好样的。说真话,我和苏老师一辈子不嫁,就做你的情人,是值得的,因为你是真正的男人。
我被雪姨这么一说,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我就让雪姨赶紧做自己的事情去,去贵州的事就这么定了。
第二天,我就个苏老师一起坐上了去贵阳的火车。怎么说呢,东莞还没有直达苏老师老家凯里的车,需要转车。
贵州真的很远,比安徽远多了。我回安徽,印象中,在中途只吃了两顿饭。可是,到贵阳,我们居然中途吃了四次饭。
不吃还不行,那些路霸饭店就会打你,打到你掏钱为止!
到了贵阳以后,我打算是马不停蹄的去凯里人民医院,让苏老师早点看到她妈妈。
哪知道,我们就这么悲剧,去贵阳汽车站一问,去凯里的车,因为沿途修路的缘故,由以前一天三班,改成现在一天两班。而且,今天的一班已经开走了。
我真是郁闷到家了,太倒霉了,这种小概率的事情,都能被我碰到。
我就问苏老师,我们该怎么办?
苏老师说,没办法,只能住旅社了,明天起早点搭早班车。
苏老师是贵州人,这边的事情自然是比我懂的多,我自然是听她的。苏老师就开了一个旅社,说是省钱。我就笑,省个jī bā钱,这边旅社就20块一晚上,省不省都差不多。
我想,苏老师这么火急火燎开旅社房,估计是想搞了。
实践证明,我的想法是对的,我和苏老师一进旅社,门一关,苏老师就把我推在床上了。
我就跟苏老师说,要不,这次别搞了。
苏老师楞了一下,问,为什么啊?难道就我们两个在一起,为什么不搞啊?你说。
我就直接说了,苏老师,你自己看看,这旅社房间多脏?我们脱光衣服在上面搞,那不是要得病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东莞那边的旅社都没有这么脏。这里太脏了,你自己闻闻味道,好臭。
我这么一说,苏老师就不压我了,起身了。
我心想,嗯,还不错,苏老师不愧是成熟女xìng,还是能听劝的。虽然火急火燎想搞,可是,我这么一分析,她理智还是战胜了冲动。
怎么说呢,实践再一次证明我错了。
志文,你说的有道理啊,这个床的确是脏了,luǒ体上去,真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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