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空幻会点头，谁知空幻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

    这令得君漠然有些惊讶，不过这是她的选择，他也不会干涉。毕竟不管她做了何种选择，她终究得留在自己的身边。这个思想使得君漠然眼中晕开淡淡的笑意，不过君漠然没有察觉，空幻更没有察觉。

    对于君漠然这种说，哪个女子能保证他这一生能爱上自己？然后彼此深情永不相负？哪个女子能完全的控制住他的心？爱上这种男人，就注定一生都为了他黯然伤神。在真正了解这个男人后要是还敢爱上他，就说明那个女子在进行一场豪赌。

    而空幻上辈子受够了苦，这一生，她只想有一个能翻手别人生死的人生。至于嫁人什么的，这真的不在空幻的考虑范围。毕竟，上一生为所恼，那样的人生她已经厌烦了。而她，同样赌不起。她不敢将自己的荣辱兴衰，喜怒哀乐都交付于一个男人身上。

    “哥哥没听说过吗？”空幻一脸不正经的样子，将手不老实的透过君漠然的衣襟伸到君漠然的怀里乱摸了一气，感受着君漠然的肌肤，空幻虽然脸上没有表现出来，却在心中暗暗赞叹着。而君漠然不但没有丝毫反抗，反而将自己往空幻的手上贴了贴，感受到空幻的不老实，君莫然只是微微眯了眯眼，嘴里还继续着刚才的话题：“听说过什么？”声音依旧是那么低沉魅惑，和之前没有一丝改变。

    “至远至近东西，至深至浅清溪，至高至明日月，“清脆又有些缓慢的声音在君漠然的耳边回响着，而说到这空幻微微顿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紧紧的盯住君漠然的眼睛，君漠然隐隐的感受着那眼神的含义。而空幻良久，才又说了最后一句话：“至亲至疏，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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