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大约两个来小时的不断走程序,林玲终于将一块鲜活的肌体,重新放到了显微镜之下。
“林姐辛苦!”安天伟递过来一块热乎乎的毛巾。
林玲戴着口罩,额头上见汗。
她没有接过安天伟的毛巾,而是将头往旁边侧了侧。
医生在做手术的时候这是种经常性的惯性动作,安天伟便抓着毛巾,在林玲的额头上擦了擦。
“切刀!”林玲的眼睛全在肌体上,也没拿安天伟当外人当助理了。
安天伟很配合的将摆在一侧的托盘上的切刀递给了林玲。
林玲现在是全工作状态,安天伟也就很自然的站在她身边当起了助理。
这块肌体并不大,安天伟也没真舍得将自己胳膊上真切出多大块来。
林玲明显对这块肌体的兴趣极大,她的眼睛都有些放光。
偶尔间,林玲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些发至肺腑的赞叹。
化冻两个小时,观察细胞活性又花了将近两个多小时。
林玲将这块肌体分成了好几个时段状态进行观察,一边将所得到的数值报出来。
安天伟一字不漏的将数值都记录了下来。
前前后后总算有六个小时之后,一个先期的统筹数据的收集才算是完成了。
六个小时的精神高度集中,这就是医护行业的人,经常遇到的常情。
安天伟倒是没有感觉到什么,但是他很能够理解,一个普通体质的人,六个小时的专注,而且还要不断的有所动作意味着什么。
这可不比他当狼牙尖刀那会的训练强度低上多少!
“林姐辛苦。”安天伟再一次拿过一条医用毛巾,递了过去。
林玲这次没有伸过额头,而是将毛巾接了过去。
“出去说。”林玲边擦着自己额头上的汗,边朝着实验室的外面走。
行走之间,林玲打了个晃,脚步有些虚浮。
安天伟正要去扶,被林玲一把推开。
“你姐没有那么娇气。”
安天伟拿着一摞厚厚的数据记录,跟着林玲一起走了实验室的门外。
摘掉了口罩,安天伟发现林玲的脸色略有些苍白。
“姐,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用。平时我做几个小时的手术是常有的事。今天是因为情绪上有些激动,才会显的累一些。”
安天伟赶紧闭嘴。
“安小子,你老实告诉我,这是谁的股体?”林玲的眼睛里有精光闪烁,盯着安天伟看。
安天伟知道林玲差不多已经知道了真相。
“是我的。”
“呼”林玲长吐了一口气。
“我就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有这样的体质,我还真的就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惊人的数值。这些数据你也看了,有没有什么发现?”
安天伟打量着手里的这一摞数据。
这些数据都是他亲手记录的,当时林玲报数值之时,就跟战场之上开枪一样,根本中间就不带停的一串串的数据往外蹦。
为了保持数据的精确,安天伟记录的非常专心,倒是没有想过将数据进行对比。
见安天伟有所思的样子,林玲知道安天伟肯定没有对比过数据。
“这个细胞的活性实在太恐怖了。数据告诉我,即使这块肌体已经失去了生机供应,又隔了这么久,一旦激活,它的活性下降的并不多。”
细胞活性一个看在正常状态下的活性,另一个要看离开母体之后存续的时间。
安天伟是这块肌体的母体,这块肌体离开安天伟这个母体之后,细胞的活性经过了冰冻,又隔了这么久的时间,依旧能够保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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