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反而是接着便拱手奉上了那块被他带了很多年的白泽玉佩。
“嗯!我会早些了结你的心愿的!”张不冬接过玉佩,非常仔细的把玩一下,然后便放进了乾坤戒,同时如此回道。
吴姓稳重青年点了点头,没再说话,看得出来,哪怕是想开了,他的情绪仍旧有点失落。
这是人之常情,一件陪伴自己很重要的东西陡然间属于了别人,多少还是会有些不舍。
“上真,那我这法剑?”
这时候,一边的白姓刻薄青年也小心出言试探道。
这时候他也知道了,张不冬是真的看不上自己的法剑,而不是糊弄他。
而白姓刻薄青年仍旧这样做,其实不外乎是在试探张不冬,为的便是和张不冬卖个善缘,想给张不冬留下一个自己愿赌服输好印象。
在他看来,自己并不比吴姓青年差多少,张不冬既然能够好心承诺引吴姓稳重青年入道,那么他若是努力一些,讨得张不冬欢心,说不得也能有这样的机缘。
正所谓人贵自知,白姓刻薄青年这个样子,却是属于不自知的典型。
张不冬自然不会看不出白姓刻薄青年的心思,不过他却也不会拒绝,因为他想要揭露这把法剑背后的龌龊,倒要看看白姓刻薄青年知道真相之后,回如何自处,以后又来的什么脸面修道。
“你这把法剑我倒是用不上,不过对于他背后的事情倒是有兴趣的很,咱们一起研究一下可好?”张不冬笑着道,说完玩味儿飞看着白姓刻薄青年,想象着他知道真相之后的表情。
“嗯?上真这话何意?”白姓刻薄青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有些被张不冬眼含笑意的模样吓到了!
他现在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什么了!或者自己的法剑究竟怎么了,还有背后的事情可以发掘。
“等等你就知道了!”张不冬卖关子回道,却是不多做解释,等着看白姓刻薄青年自己领悟出来。
有些东西,听说与亲眼所见,还是相差很远的。
接着张不冬便施法,把那个一直被定住的青年擒拿到了自己身边不远处,然后解开了他的束缚。
“上真饶命,上真饶命!”
这个姓赵的青年却是比白姓刻薄青年还要不顶用,到了张不冬面前,直接就跪地求饶。
“你的命我不要,就是不知道你的白大哥知道了你做的事情,会不会要了你的命!怎么,你没什么话要说吗?”
张不冬对于这种人完全无感,这种软骨头往往是最不可交的一类人,如果不是想看看众人反应,他才不会起意揭露此事。
“上真这是何意?我不知道啊!”赵姓青年听了张不冬的话,心中打鼓,但是却仍旧死鸭子嘴硬,把自己解脱了个干净。
他心中安慰自己张不冬只是在说其他事,绝对不是在说那件事情。
“上真,我这赵姓兄弟乃是我至交好友,如何也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上真怕是误会了,而且就算是他对不住我,我也会原谅他的!”旁边的白姓刻薄青年突然开口说道,做出一幅兄弟有事一起抗的模样。
“哈哈哈!”
张不冬被白姓刻薄青年这个举动逗乐了,这个家伙刚刚在吴姓稳重青年那里已经做过一次这么做作的事情了,现在竟然又来一次。
张不冬很清楚,白姓刻薄青年此时这其实是在做给他看,目的不外乎是想要改变张不冬对他的印象。
这当然没有什么用,但是张不冬真的很佩服这种人的脸皮,之前双方可是势同水火,白姓刻薄青年对张不冬差不多极尽嘲讽,可是此时这个白姓刻薄青年好像自己选择性遗忘了似得。
“好,你们既然兄弟情深,那我可就直接揭露了!”张不冬干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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